说话之间,萧见深已除自己身上外衣与内衫,露出精赤上半身。
却不想这举动却让老太医连忙扭头,叠声说:“太子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臣虽老朽,究竟也还是个男子!”
萧见深:“……”
他竟无言以对,只好重新拢拢自己衣衫,沉声问:“钟太医可有腹稿?”
钟太医以眼角余光瞟萧见深眼,见其确实穿好衣衫之后,方才恢复镇定,说:“依微臣浅见,太子恐是中蛊。”
下刹,萧见深同时自半空落地。
不知方才躲到何处王让功此时溜小跑来到萧见深跟前,脸镇定自若询问:“殿下,这逆贼该如何处置?是否投入专门关押重犯水牢之中?”
萧见深目光先落在傅听欢身上。
陷入昏迷中人正以种别扭姿势躺在地面上,滴滴答答血从他唇与身体上落下来,很快就将晕染附近小块地方。
就算只这样放着,对方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危险。
传入赶来众人耳中。
侍卫不知不觉中已心神振荡、鼻耳流血,手中兵器七歪八倒,摇摇难停。
这里情况让半空中萧见深时分心,侧头向下遥望之际,傅听欢音杀收,白玉箫点,那管绝美之乐器就以和美艳同样狠辣直朝萧见深手腕刺去,此招若成,这生世,对方休再提剑!
这招当然未成!
转脸那刹那,萧见深手腕倒转,剑尖斜指,剑刃已稳稳对上那刺来玉箫。
萧见深并不意外:“什蛊?”
“殿下见心房之上可有血丝绘出两个套在其中圆圈?如果有,这就是同心同意蛊,该蛊成双作对,有子蛊和母蛊之分,当其种于两人体内,经段时日孵化之后,中子蛊者将听从母蛊吩咐。而母蛊宿主若死,子蛊宿主也必然大受损伤、甚至有性命之忧,乃是十分阴毒之招数。”
但他又道:“不过看殿下现在情形,似乎……并
萧见深眉头微微簇:“先把人关起来。”说罢又看看周围,当发现自己书房里头所有东西都被剑气与萧声给撕作碎片,而那先前数度逃过劫自己师父做茶壶也是这碎片中员时,萧见深简直不能更心塞。他叹口气,“再招人来为孤收拾书房,然后……宣太医,为孤诊脉。”
皇太子声令下,太医院掌院立刻放下手中切,出现在萧见深身前。
两人换间宫室。
这位太医已是五旬开外之人,他搭着萧见深脉沉吟良久,问道:“殿下是觉得哪里不对?”
“近日来身上本该早已愈合伤口时时疼痛,还伴随着晕眩症状;而今日突然自旁人身上闻到股香气,便不由自主地按照他所说之事行动。”萧见深说,“孤自幼服食百毒,除催情之药外,普通毒物早已不能对孤有分毫影响。因此孤在受伤之初没有细查,不想还是着道。”
剑与萧僵持在半空。
萧见深方才回眸。
两人升势早停,半空中无有借力之处,现在正同向下坠去。
风与衣衫猎猎在侧。
萧见深空着那只手凌空摘,好像将天光裁束成剑,直拍入傅听欢体内。他持剑那只手同时加上分力道,白玉箫自红线裂纹之处裂成两半,傅听欢手握残萧倒飞出去,重重撞于建筑,落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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