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简直点说服力也没有。他想想,又问,“此事多半是你师父有意为之,不然缘何如此刚好?”
“此事当然不是师父有意为之。”萧见深奇道,“师父修得乃是无情道,别说这种家长里短小事,就算个王朝兴衰成败,也与师父无干。”
傅听
骆皇后却忽然笑起来。
她轻抿下嘴唇,泛青嘴唇就有血色;她用手抹抹鬓发,那不经意间散落出来鬓发也丝不苟地重新规整。
她看着眼前这个全身上下似都披件鲜血盔甲儿子,苍白脸颊仿佛也被萧见深身上干涸血甲折射光给染红。
她柔声说:“你师父既还在外头等待,当速去速回。不过收拾行装事你个男儿如何懂?不如母后帮你处理,你帮母后送封信给你外祖他们,然后在那里稍微等上段时间,母后遣人把收拾好东西送往外祖,到时你直接和师父走就是。”
很有道理!萧见深爽快点头,接过骆皇后从宫殿中拿出封信,便要往外走去。
皇,你酒有些苦,大约变质。”
万公公闪身来到皇帝身前挡着,大着胆子说句:“何方妖孽,也敢冒充皇子龙孙——”
骆皇后疑道:“……吾儿?”
萧见深莫名其妙地看王公公眼,心想对方记忆力为何如此之差,明明不过五年没见而已。但这时骆皇后已经出声,他便转头对母后说:“儿臣回来拿点衣物。”
骆皇后定定神:“吾儿身上这些血……可是受伤?刚才那壶酒……可有什感觉?”
这时候骆皇后又指着万公公说:“这老狗自刚才开始就发失心疯,吾儿将其并带走吧。”
萧见深顺手也把万公公给提住。
如此路走到宫殿之外,那些侍卫还像他进去时候样如人柱立在外头,他正要离去,耳朵却突然捕捉到声自后传来清脆巴掌声……萧见深脚步顿,但想想又觉得身为人子没必要掺合入父母之间,便继续淡定越过那些木头侍卫,往外祖家去。
“……哦,”傅听欢冷静说,“就是你十三岁那年,你父皇要以鸩酒于你母后,估计还要杀你外祖全家,然后你五年难得回来趟,就赶上这回事然后顺势破你父皇计划?”
“不错。此事也是年长以后回想方才明白过来。”萧见深道。
“母后不需担心,不是血,只是万该杀之人血。那壶酒怎?就是不太好喝,父皇如果不信话可以自己尝尝。”萧见深随口道。说完之后他就突然看向皇帝,道,“父皇还是尝尝吧?”
皇帝失手将杯子摔落在地。
万公公吓得连声惊呼“救驾”,可是声音如泥牛入海,都过刻钟,本该守在外头侍卫都不见有根毛飘进来。
萧见深:“……”未免那些人聒噪,早在进来时候,他就顺势也点他们穴道。此时没有人进来是正常,但直喊着救驾人显然是不正常,他脸‘你病得不轻’地扫万公公眼,直接对自己父皇母后说,“父皇和母后还有什事情?若无事儿臣便该走,师父还在外头等着。”说罢挑眉,“而且第二个万人也正迫不及待地等着儿臣前去。”
皇帝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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