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
傅听欢并不想这样承认,但这多日来种种除这个答案之外还有什其他答案呢?
他这时便不由想起那本传到江南《相见欢》,这无疑是萧见深哄他回去手段之,听说这是直接在江南流行起来,也不知萧见深究竟叫什人来这里传播那乱七八糟故事!
念至此,傅听欢就免不气笑起来,他暗道对方也真够有脸,居然将这种事情口述给别人再由别人添油加醋地渲染,回头要被自己碰到,定叫那传话之人吃点苦头!就算传话是萧见深自己,也别想混过去!——
他想到这里,自己就先顿住,继而微微笑:
想什呢?拥有危楼他都不会回去,刚刚登基萧见深如何会来江南?就算日后回来,也是天子仪仗,巡幸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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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欢最近过得……有点微妙吧。
背后站着归元山庄碧霄剑派已经被举拔起、归元山庄来此人也被收押牢中,灵观还窝在山上不言不动,像是真参玄悟道,要举霞飞升去。如此来,这三府十五城,明眼人都知道将来便是危楼天下。傅听欢所拥有危楼时如日中天,日日忙着吞并碧霄剑派遗留下来摊子,几乎没有刻清闲时间,有时候甚至连好几天没怎休息,实在觉得疲惫,就在床上打坐片刻算是休息过。
也正是在这偶然休息与放松之中。
傅听欢觉得……自己身旁好像有另外个人跟着。
这日已是那决战之日半月以后,种种吞并事物且算告段落,闻紫奇窥见傅听欢难得清闲,便提议说:“楼主不如出去走走?听说楼里新排出戏,去过客人都叫着好。”
话中楼里指并不是危楼,而是危楼之下半隐秘个产业,楼名群玉家青楼。
傅听欢向喜富贵堂皇,日常闲暇时也爱这美人如玉美酒如梦,因此便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私下里去群玉楼中,欣赏近日新演那幕戏。
不想他方才进楼中坐下,还没将那写着唱词折子拿上来看,就听前方咿咿呀呀唱到:“……你声未便如鸟飞,可知夜来辗转醒时恨?只恨你万般允诺都成空,却叫腔欢喜付东西流。只剩这月晦云暗,凄风苦雨,病榻缠绵,不能安枕。”
又有人掩面而唱:“你道你恨意难休如积云,说腔愁绪如江流。只怨那紫极宫高,玉花圃深,眼见得生休。可怜女娇娥是男儿身,建功业方为世命,就此后,别时容易相见难,千秋月下,对单只影。”
他有时候稍微闭下眼,会在骄阳灿烂下午感觉暖风拂过面颊,于是神魂昏昏,就在这环绕周身暖人气息中好好睡上个酣觉,再醒来时,衣衫已除在旁,而肌肤犹带温热;又有更深夜重却来不及用晚膳时候,会忽然间便听见催促钟鼓敲响,再抬头,便见到热腾腾饭菜就放在不远处。
前者尚还可以说是错觉,后者又是怎回事?
然而并没有怎回事。每每傅听欢招人来问,菜何时出厨房,又何时由人送进房间,都有迹可循,并无任何不对之处。
于是傅听欢也只好将事情并搁置不提,全都归为错觉之。
……太过思念那个人错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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