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念头出,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许可笑。
难道他还没有长大,所以做什都需要人陪伴吗?可纵使在他年纪尚小时候,他也未曾如此……如此粘人。
水声与风声都在萧见深耳边淌过。
那涓涓潺潺声音路淌到心底。
于是明悟就自心底生出。
只是事情主人换人。于是萧见深在眉头微锁片刻之后也道:
“倒是赶巧,也有些事物,需要先离开会去处理。”
傅听欢扬扬眉:“那就分头行动。”
萧见深点点头。
这点下头去,等到第二日白天,萧见深与傅听欢都离开危楼,在同个码头上不同船,而后分向相反方向行去。
他想要人陪伴,需要人陪伴,那无关是否必要。
而仅是感情。
他感情已在另个人身上。
那个人叫做傅听欢。
江河日影下,船只随流水。
萧见深负手站在船首,望着脚下滔滔江流和远处渐渐成个小点大船,这时方才后知后觉地有些遗憾:
也许昨夜不该那样说?
也许他应该和对方起离去……或者询问对方是否与自己起离开?
两人随便先处理件事情之后,也就可以起去处理第二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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