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口。
因为薛情迫不及待地开口!
“他昨日来你这里,将所有切都发泄在你身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去……”她微笑起来,笑容中充满神秘与期待,“这是第次,却不是仅有次;这是你必然宿命,却并非点都不可逃脱。”
“其实你又何其无辜呢?”她忽然柔声说,“这天下是他萧见深天下,与你又有什样关系?你为帮他弄到春蝉蛊秘密,甚至不惜自己中那春蝉蛊,以此来逼迫将秘密说出……”
然后柔声变成冷笑,薛情道:“不能看着你因春蝉蛊
他先静静地侧头看待在自己身旁傅听欢会,接着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什,于是他手已抚上对方脸颊。
睡着人蹭他下。
萧见深手又滑到傅听欢脖颈之上,他微微收力道,可是睡着人还是蹭他下。
他于是收回手。他又亲傅听欢下。
但下刻,他自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破日剑,无声离去。
或者应该说从很早开始,从萧见深东宫地宫出来,他似乎就无法戒掉个名叫萧见深瘾。
那——
深入血肉、骨髓、灵魂。
已如丝蔓,紧紧缠绕入他生命之中。
吻过后,萧见深觉得怀中人特别契合,要说血肉,就是自己独立在外血肉;要说肢体,就是自己独立在外肢体;要说灵魂,就是额外能够融合与补足灵魂。
见深带来不适。
他盯着自外向内绽放出盛大光芒窗户,又扭头看眼正拦着他闭着眼睛休息萧见深,虽然还是疲倦欲死,依旧在心中默数三声之后,便腰背挺,打算直接起身!
这个动静显然惊动睡在旁边萧见深。
萧见深睁开眼睛看坐起来傅听欢眼,又把人给拍回床上,并且调调位置,把对方完全给嵌入自己怀里。
傅听欢:“……”
于是等到这日晚间,当睡着在床上傅听欢再次醒来时候,他身旁萧见深早已离去,而出现在他视线里,是正坐在屋子之中,以蓄着长长指甲指尖逗弄只蝎子薛情。
傅听欢眉间蹙下,隐隐不悦在他眼底闪而过。
他自床上起来,贴身衣服好好穿在他身上,所以他径自去开衣柜,随意挑件外衣披在身上,便坐到薛情面前。
他没有表情。
因为此时薛情脸上充满讥笑与尖刻。
因为拥有,所以生命成为个圆。
他又在傅听欢下颚处亲口,然后将其压在自己脖颈之上,露出自己最脆弱地方,然后将对方与自己要害同保护起来。
傅听欢:“……”
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什好说,于是就在萧见深脖颈之处闭上眼睛,打个哈欠之后,安安心心地睡着。
然而在傅听欢睡着之后,萧见深却反而下清醒过来。
他冷静道:“醒醒,你听说,昨天晚上事情不是你听到那样——”
萧见深没醒。
所以他闭着眼睛倾身,就吻住对方,把对方所有要说话全给吻回喉咙里!
唇与唇接触,舌与舌纠缠,细密啃咬像是水花朵朵在心中叮咚,轻轻吮吸如同饱饮蜜汁。
傅听欢轻而易举地就被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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