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口气,用力握紧腰侧那曾经断裂又被他悄悄粘合好白玉箫。
他并非蠢人,此时当然或多或少地发现萧见深与他还有误会。
误会并不真正重要。
真正重要是,他冥冥中终于有念。
这念叫他如醍醐灌顶,明白自释天教路以来,他反复追逐萧见深却最终至于这样结果唯理由。
身内劲,叫傅听欢时半会,被钉在原地,不能言也不能动。
此时傅清秋急喝声:“粮草之事已安排妥当,走!——”
那最后个‘你’字未落,傅清秋已拔地而起,如那飞矢急虹掠过天空,朝远处逃逸,不过瞬,已经投入远方山林,鸿飞冥冥。
从傅听欢来之后,傅清秋只说两句话。
每句话,傅听欢都没有反驳。
他与萧见深在起。
可萧见深并不信任他。
萧见深从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若傅清秋说是假话,傅听欢不会承认;若傅清秋说是真话,傅听欢不屑否认。
于是萧见深只看傅听欢眼,什也没说,转身追傅清秋去。
共三个人薛庄转眼就只剩下傅听欢。
傅听欢在两人都离去数个呼吸之后,终于化解傅清秋打入体中内劲。
丝鲜血溢出他唇角,紊乱内劲冲击经脉疼痛连着心脏鼓噪难受,竟叫他踉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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