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日不失踪,萧清泰日要蛰伏,此心腹之患就永远不能剔除。”
“现在陛下失踪,萧清泰反,陛下再出现,这心腹之瘤便可永远剔除……”
“亦不知陛下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恐要应验
有如同孙病下就被砸晕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也有如那下半身都被砸个稀巴烂,眼看就要活不,去又偏偏要活着受罪兵丁。
这个倒霉人正是守在角落个士兵,因为站在角落位置,所以又轮炮击混乱与再坚守直到此时,都没有人过来管他这里事情。
杨正阎经过时候被他抓住脚踝。
那人趴在地上用力仰着头,脖颈之下位置都是大滩鲜血,双足早已与躯体分离,落在很远很远地地方。
他冲着杨正阎与孙病哀求道:“将军、将军,救——救救——”
回脑袋,惊讶地看孙病眼,与同样惊讶孙病对上视线。
而后两人突然笑起来。
孙病惬意道:“可惜此刻有刀无酒,否则当浮人生大白!”
杨正阎也笑道:“还以为你们这些朝廷命官都是没种之辈,不想竟看错你!”
孙病道:“杨兄带去城楼上看眼吧。”
刀光闪,杨正阎已经给对方个痛快,此后他方才继续向前,边走边神情严肃对孙病说:“城楼已经很不安全,好在他们只在这段路用神武火将军,若是四面墙都用这个东西——”
“他们用不。”虽被砸出个血窟窿,孙病头脑还是和往日样清楚,“你看见没有?萧清泰此番连蛊人都用上阵,这就证明他实在没有人可以消耗。这两天暗中算算,这里差不多就全是萧清泰能够瞒过陛下数量,再多下去,在江南日久,不可能点风声也听不见。”
杨正阎先是怔,紧接着就想到更深那层:“你意思是——”
“不错。”孙病颔首道,“其实事情到现在,胜利与否已经不太重要。”
“陛下已出现在顺宁城中。不日就将来到琴江。哪怕琴江为萧清泰所破,城中所有青壮都被萧清泰裹挟又怎样?萧清泰没有时间,没有时间,就不能让这些百姓立刻变成忠心于他士兵,也不可能挡得住来自骆老将军衔尾追击。从小处来看,今夜或许正是你生死存亡决战之日,但若要从大处来看,从陛下出现那时刻,萧清泰再如何能搬弄手腕,也不过是人之将死,徒劳无功而已。”
此时孙病也是看清楚周围,他和杨正阎正站在厚重城墙之下,外头喊杀声依旧近得像就在耳边响起似,时不时就有受伤不能行动伤兵被从两人面前抬过,血腥弥漫鼻腔,这股呛人味道本像阴影似地沉沉地罩在头顶,但晃似乎又变成能够激扬人奋进战鼓!
杨正阎倒未多劝,微点头便带着孙病往城楼走去。
随着两人上前,孙病这时才看清楚他昏迷之后城头场面。
只见那弯钩样血月之下,这整整段城墙已经七零八落,碎石乱溅,不知有多少守城兵丁就在毫无防备时候被巨石压住,若是这下便如孙病样直接陷入昏迷,那也未尝不好。
但人并不总是这样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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