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盛初时冷笑:“你不认识,那你认识盛初时吗?”
听到“盛初时”三个字,姜晓慧瞬间白脸,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些:“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少跟装!四个半月前盛初时在西郊半山开车冲下山车子爆炸后当场死亡,你当时在现场是不是?”
“跟无关!那是意外真跟无关!你放过吧什都不知道!”姜晓慧哭喊着求饶,说出来每句话却都证实她做贼心虚。
“跟你无关?在电话里跟盛初时说要他开那辆车去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辆车子被动手脚?!”
乌烟瘴气闹哄哄酒吧里,盛初时与个个放浪形骸男男女女擦身而过,终于在角落里沙发上找到他要找人,喝得烂醉如泥姜晓慧。
这个女人自从他出事以后躲去国外消失四个多月,上个星期才刚刚回国,方琪从她闺蜜那里得到消息立刻告诉盛初时,盛初时让庄小毛蹲她个星期,今天终于在这里蹲到人。
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醉得迷糊糊女人嘴里嚷嚷着继续喝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盛初时怀里,扯着他衣服调笑:“小帅哥你谁啊?陪喝酒啊?诶你怎不说话啊?”
盛初时冷眼看着面前醉生梦死女人,不动声色地钳制住她,半拖半抱地带着她从人群中挤出去,出酒吧。
走出酒吧时候他特地将脑袋上鸭舌帽往下压压,没有让监控拍到他脸,门口保安似是看他眼,不过这种地方看对眼喝得醉醺醺男男女女互相搂着离开是常事,没有人会不知趣过来多问。
“不知道……”姜晓慧还想狡辩,盛初时扯着她头发手又更用力些,她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锋利匕首抵住她脖子,那里已经见血,太过紧张姜晓慧甚至没有察觉到,直到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到满手黏腻,又次失声尖叫。
“闭嘴!再叫现在就弄死你!说!到底是谁让你做!”
姜晓慧边哭边摇头:“真不知道会出那种事,他只说让叫二少开那辆车,其它真不知道啊……”
“他?”盛初时瞳孔微缩,“他是谁?”
“是……是盛氏严经理,是他让那做,真不知道那辆车子被动手脚,真不知道,你去找他吧别找,求求你放过……”
把人带进酒吧后暗巷,盛初时拧开手里冰水股脑地从姜晓慧头上浇下去,女人放声尖叫,被他抬手捂住嘴。
片刻之后狼狈不堪抖着身体姜晓慧终于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面前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长相男人,哆哆嗦嗦地打开自己挎包把值钱东西都掏出来:“你……你是谁?钱都……都给你……你放过……”
盛初时用力揪住她脑后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姜晓慧痛得眼泪都出来,哭着求饶:“你到底是谁?你放过吧……”
“姜、晓、慧,”盛初时字顿地念出她名字,眯着眼睛打量着女人花妆惊恐到扭曲张脸,心下作呕自己以前是有多瞎才会看上这个女人,“你不用管是谁,知道你是谁就行。”
“你到底要做什?不认识你,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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