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长青侧过头亲亲他脸,小声问他:“如果有天你最亲近人背叛你,你会怎做?”
盛初时并不是很清醒,瞪着眼睛努力消化着盛长青话,想好半天才反问他:“你是说你吗?……你不会,相信你。”
“除以外,比如思嘉,比如……爸。”
“他们也不会,”盛初时摇摇头,暗自暗恼这具身体酒量实在太差,注意力被分散开没有往深里想盛长青说这话用意,“头疼。”
“那他和卫雪柔不是十年前就勾搭在起?!”
盛长青语气淡淡:“准确点说,卫雪柔就是他送上爸床女人,他以前救过爸两次,爸十分信任他,卫雪柔有他帮忙才能顺利嫁进来。”
这也是盛长青这两天才查到事情,盛初时时竟是不知该说什好,盛富康英明世却在刘文涛这个人身上栽大跟头,完全看走眼,也不知算不算是他风流过头报应。
“可他为什要杀?总不能只是为给他亲儿子多分点遗产吧?”
“不知道,也许吧。”
“今天也不用加班吗?”
“不用,事情处理得差不多,等正式股东大会开完,就能最后定下来。”
盛初时暗自咋舌,盛长青果然厉害,这才几天,他就已经雷厉风行地把公司上上下下反对声音都压下去,所有切都在他掌控中。
他们到地下停车场拿车子,刚走出电梯门就看到刘文涛车子从眼前开过去,盛初时皱皱眉,想着自己明天还是别来,公司里人太多说不准就被谁给看到他。上车之后他问盛长青:“这几天刘文涛是不是直都在?”
“嗯,他也是公司高层,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事情,他怎可能不参与。”
盛长青没有再多说,换个姿势让他躺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且温柔地帮他揉按太阳穴。
盛初时浮躁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窝在盛
吃完晚饭回到家已经是入夜,吃饱喝足盛初时懒散地躺进沙发里拉着盛长青手跟他说话:“哥,还是不能回去看看爸吗?”
刚才吃饭时候盛初时喝点酒,这会儿估计有些上头,盛长青坐在他身边,摸摸他脸,提醒他:“再过段时间。”
盛初时烦躁地皱紧眉:“可是担心爸啊,刘文涛那人心怀叵测,担心他会对爸下手。”
“不会,安排人在爸身边,不会有事,你别担心。”盛长青弯下腰抱住盛初时,慢慢收紧手臂,盛初时贴着他脸蹭蹭,没有看到他眼里翻涌过纠结和复杂。
“初时……”
“那他是什态度?”
“不反对。”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到这个地步变卖公司资产几乎已经是盛氏唯自救出路,还在吵人无非是想借机争取更多利益而已,何况盛长青并不吝啬,尽可能地满足大多数人要求。刘文涛也是公司股东,虽然只是个小股东,但只要有利可图,他也并不会与盛长青唱反调。
盛初时轻轻哼声,还是很不解:“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要对下手,这做对他到底有什好处?”
“盛少安是他儿子。”
盛初时愣,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家里那个嚣张跋扈毫无教养小兔崽子其实是刘文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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