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桌上遗嘱大骂道:“这是假!你们是哪里来骗子?!要报警!富康遗产怎可能不给和少安!”
盛富康遗产不但没有她和儿子份,连之前给她和儿子几间小公司股份和资产都要收回分给其他人,这是卫雪柔做梦都没有想到。
她太过激动,倒是忽略除她和盛少安,盛长青也毛钱遗产都没有分到。盛富康从前给老婆子女那些东西,不论是股份还是房产,全都没有做过变更登记,随时可以收回。不过盛长青那里是个例外,他手里股份是他这些年为公司打拼辛苦回报,盛富康也深知不给马吃草别想马能跑道理,所以给他股份是早就真正转让给他,盛长青收得心安理得,也卖得也心安理得,至于盛富康其它遗产,他则都没有兴趣。
卫雪柔还在激动地大声质疑着,其他人也都有些懵逼,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新年到来,盛氏也终于赶在新春之前迅速完成资产出售,旗下支柱产业金融和房地产分别以令人瞠目结舌天价数字转让给赵氏和粤省康乾集团,剩下资产也通过或打包或拆分方式转手出去大半,偌大盛氏夕之间资产缩水竟是高达百分之七八十。
盛氏内部更是动荡不断,股东大换血,盛富康和盛长青将手头股份全部转让出去,同时从盛氏辞职,盛家几代人经营几十年帝国改旗易帜更换名字,盛氏这个招牌彻底成为过去式。
盛长青从盛氏辞职是早就计划好,他并不在意盛氏,只想要钱。至于盛富康,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人,唯价值也不过是在各种转让文书上盖上手印而已,至于是不是本人意志,并不重要。
三月天气渐暖时候,盛富康终于在众人复杂各异却又有微妙雷同期盼心情下永远地闭上眼睛。灵堂之上唯有卫雪柔带着儿子哭得最为真情实切,盛初时冷淡地斜眼看他们,心中好笑,这对母子能到今天还留在盛家,不过是他们之前直懒得与之清算而已,还真在做着分遗产美梦呢。
盛富康葬礼结束后遗产律师才终于在某些人翘首以盼中出现在盛家大宅,卫雪柔双眼放光,激动地攥紧儿子手,盛初时嗤笑声,贴到盛长青耳边小声问他:“哥,会儿是不是有好戏看?”
“嗯。”盛长青淡定地喝茶,轻拍拍他腰。
冷清许久盛家大宅里又次聚满人,盛家人多,除他们这些本家人,还有旁支,盛富强家子都进监狱是没指望,但那些堂表亲家还都想着能分杯羹呢,盛富康虽然把公司股份都卖但他还有钱啊,光是卖股份这些钱就够叫人眼红,更别提他名下那数不清各种固定资产。
例行程序过后,遗产律师开始宣读遗嘱,除早就心中有数盛长青和盛初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盛富康遗嘱确实没有忘那些旁支,每家分些东西,与打发叫花子基本无异,为只是堵住他们嘴,后面对子女财产分配才是重头戏。
盛富康名下所有遗产包括现金和固定资产全部平均分成三份,分别给盛思嘉、盛启丰和盛晏三个人。
卫雪柔瞬间面无血色,尖叫出声:“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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