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青侧过头:“不敢什?”
盛初时垂下眼睛含糊道:“不敢再胡乱招惹人,不过本来也没机会……”
他现在被盛长青套牢得死死,哪里还有什机会沾花惹草招惹这种烂桃花。
盛长青嘴角牵扯开抹淡笑:“知错能改就好,走吧。”
睛:“你们好像点都不意外?”
盛初时嗤道:“你叫们来无非是不想自己死不明不白,想要跟们控诉盛富康罪行,可盛富康都烧成灰你说这些给们听还有什意义?盛富康做那些事情……他都能杀自己亲儿子其他事情还有什好让人意外?至于你,杀人就是杀人,你有再多苦衷借口也都没用,你跟盛富康不过是丘之貉。”
“不是!你们凭什把跟盛富康那个畜生相提并论?!”刘文涛激动地反驳。
盛初时不以为然:“冤有头债有主,谁做事情你找谁去,盛初时可不欠你,你要报复盛富康又为什要帮着盛富康杀无辜人?还有姜晓慧,她好歹也是你养这多年吧?就算你对她点情谊都没有先是把她当成杀人工具后来又干脆杀她灭口,是不是太残忍点?她怎说也是你心爱女人生。”
“他们无辜什!他们身上流着盛富康血他们就不无辜!姜晓慧是慧珍生她就更该为做这些!这是她欠!”
不可理喻,盛初时站起身,示意盛长青:“走吧。”
他们走出房间门,身后响起拳砸向桌子声响,随后是刘文涛带着哭腔低吼声,盛长青揽过盛初时肩膀,加快离开脚步。
从看守所里出来,盛初时终于放松下来,叹气道:“他真是每天都在刷新对他认知。”
这个“他”指是谁不言而喻,盛长青搭在他肩膀上手轻捏捏:“算,都是过去事情。”
盛初时尴尬地低咳声:“跟姜晓慧没什……唉,以后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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