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叔叔年纪不小
，你别太惹他生气。”
“知道。”顾沉舟背对卫祥锦，远远丢来
句话。
按照要求在山下经过检查，因为是晚上，顾沉舟和卫祥锦还被守门
警卫用手电对脸照好几下，才放行通过。
路顺着山道蜿蜒向上，郁郁林木将城市喧嚣都挡在身后。卫祥锦将车停到自己家门前（他们两家就住隔壁），想想对顾沉舟说：“
跟你起去看看顾叔叔怎
样？”
“你去干什？”顾沉舟诧异看卫祥锦眼。
“先问个好，然后就说是跑到国外把你拉回来。”卫祥锦说。
这话……顾沉舟无语半晌：“看你是从小帮背黑锅背惯吧，得，你在这里呆会儿。进去下，估计待会还会出来。”
不上家世——他是京城贺家人，就算并非贺南山直系血脉，“竟然是他……”
说话间，几人穿过后园，又走进独栋小楼，正呆在里头男生像碰着弹簧样从座位上跳起来。
贺海楼露出笑容，走上前亲昵地捏捏对方脸蛋。
但那个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男生似乎并不习惯，尴尬地小幅度躲闪好几下。
周围人也是见怪不怪，认识贺海楼都知道他这个毛病：就喜欢搞学生，看起来越干净越好，并且不出三个月定换人。
“还出来？”就卫祥锦对顾家多年解，这句话意思是顾沉舟待会会被赶出来，他说，“要不待会实在不行你就弄出点动静？”
“然后？”
“好掐着时间进去。”
“……好兄弟。”顾沉舟先有些好笑，慢慢又升起丝感动来，这道突如其来情绪让他看上去像是被注入股活力，掩去之前沉默和漫不经心，整个人都显得鲜活起来，“不会忘记你。”
“不会忘记让帮你被黑锅？”扶住方向盘，卫祥锦开玩笑，然后他探出车窗，叫住已经走几步顾沉舟：“小舟！”
不过换人虽说是换得勤，但刚搞上手时，贺少也是不吝于表现点自己体贴，几轮喝下来，原本该他身旁男生喝酒全进贺海楼肚子，又跟着众人干杯红，捏着身旁男生下巴就嘴对嘴灌进去。
那个男生正老老实实吃东西。被这弄，他呛得眼泪都咳出来，好不容易直起腰来，就看见贺海楼侧头指着他笑：
“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顾家大少有没有这个好味道。”
这下，酒桌周围时间像被忽地按下暂停键，声音与动作，统统停滞。
卫祥锦车，正缓缓驶向天瑞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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