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靠着越野车站
会，从敞开
车窗打开车门，不敢移动卫祥锦，只摸摸对方脉搏，发现依旧有力之后，就掏出手机，拨个号码。
两声等待音刚过，电话就被接起来，恭敬男音响起来：“大少，有什
事情？”
“找两辆救护车到天香山这里，卫少出车祸。再带队人过来检查现场，不要太多，
开枪。”顾沉舟说。
接电话男人冷汗刷地就下来：“明白！十五分钟内定到达！”
顾沉舟直接挂电话，从卫祥锦车里找出根烟来，点燃抽几口又按灭掉，拿起手机再拨个号码。
“是吗？”顾沉舟笑下，踩住男人肩膀，看眼对方满是鲜血左腿，举枪对准他右手臂。
“砰！”
第六颗子弹。
他提着不住惨叫与咒骂，痛得几乎瘫成团泥男人衣领，将对方拖回大车旁，抓住头发就将他脑袋朝脚踏板撞去。
下，两下，三下。
打滑，右手松开方向盘就车座下探，就抽出把抢来，
“砰！砰！砰！”
接连三枪，枪对准驾驶室，两枪对准距离他不到米左前车轮。
大车立刻失去控制，朝右前方冲出段距离后就重重撞上道路绿化带。
顾沉舟又转头去看先前冲向卫祥锦渣土车，却发现之前还抵住越野渣土车看情况不好，早就倒退出去，开出好段路程。
“喂，卫伯伯，是，沉舟……是，还好……卫伯伯您听说，祥锦出车祸……不，不太严重，已经叫救护车……意外？卫伯伯，觉得不是，觉得……”
他看着躺在前方不远处、陷入昏迷男人，眼里闪过丝厉色：
“觉得这是有预谋。”
惨叫陡然拔高，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顾沉舟眼也不抬，继续抓着男人头发，将他脑袋重重往脚踏板上掼。
四下，五下，六下。
随着撞击次数，挣扎和叫喊变得微弱，再完全消失。顾沉舟这才松开手，让已经神志迷糊男人滑落到公路上。
接着，他转身向卫祥锦车子走去，先朝车内昏迷卫祥锦仔细看看，发现对方确实和他之前匆匆瞟到样没有明显伤痕后，从刚才就直剧烈跳动心脏，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左臂疼痛重新攀上脑海。
他没有理会，用力推开车门，下车朝停在路边大车走去。开车司机也从冲撞中醒过神来，连滚带爬地从向内侧车门下来，慌慌张张朝黑黝黝天香山方向跑去。
顾沉舟就站在原地，朝前方人影开枪点射，下，两下。
寂静公路上，两声枪响远远传开，往山里头奔跑男人惨叫声，捂着腿摔倒在地。
顾沉舟这才走向跑出十几米男人，也不说话，抬脚把还在挣扎站起来男人踹翻在地。
半人高杂草丛里，男人哆嗦得都能听见他牙齿碰撞声音：“车速太快，没看见，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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