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漫不经心:
“是三年前,那场关于和周行,在整个圈子里甚嚣尘上流言?”
“你们先出去。”顾沉舟两位退伍兵说,接着转身从酒柜里取出支酒,动作娴熟得就像他是这间房子里常客甚至主人。
饶是以贺海楼天马行空,在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时,神情也古怪瞬。
顾沉舟倒好两杯红酒,杯递给贺海楼,杯拿在手里,走到之前他靠着那架钢琴旁。
“在进来时候有些意外,贺少喜欢钢琴?”顾沉舟像对个老朋友般同贺海楼寒暄,左手五指垂落,放在琴键上,轻轻按,几声悠扬音符就自指尖跃出,“音色非常好,是由名师制作?”
贺海楼端着酒杯轻轻摇晃,淡淡绯红晕染他苍白指尖。他踱到钢琴旁,伸手按,重重音节就打断悠扬乐符:“顾少说笑,只是觉得——”他斜手腕,看红色液体沾染黑白琴键,“在这上面做爱非常有意思,每个男女身体都能奏出不同乐章。”
。
三人走进大房间,相较于贺海楼自若神态,其他两个退伍兵神情都有轻微不自然,但也仅仅只是不自然,放在贺海楼双臂上两只手依旧如开头样沉稳有力。
贺海楼目光在熟悉房间里扫而过,就定在房间中唯人身上。
顾沉舟。
这三个字在他舌尖转悠圈,就消散在口腔之中。
“贺少真是会玩。”顾沉舟说,朝对方举举酒杯,就放到唇边轻抿口。
这种仿佛谈论高雅艺术态度让贺海楼陡然升起种无趣感。他将酒杯放回吧台:“顾少特意来这里应该不是找谈论这些吧?”
“快人快语。”顾沉舟轻轻鼓掌,“贺少有没有兴趣合作次?”
“合作?”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词语后,贺海楼有趣地笑笑,“真是没想到,顾少会抛出这根橄榄枝给——怎,顾少不生气?”
“生哪次气?”顾沉舟好脾气地笑笑,“是上两个月你在赛车场撞这件事,还是最近你放话卡人这件事?或者——”
他脸上带更深笑意,笑容里也有些诧异与惊奇:顾沉舟出现在这里并不足以让人惊讶,真正让他觉得有趣或者奇异是,这个人居然能在间SM房间里站出大礼堂尊贵气势来——
穿着西服男人并没有很规整地站着,而是斜靠着架黑色烤漆钢琴。这或许是这间屋子里唯和情色不沾边东西。他手里还拿着条细长银色鞭子,这条本来用于调教鞭子在他手里,居然硬生生有指挥棒正经之感。
“贺少,好久不见。”顾沉舟淡淡笑,放下东西走上前朝对方伸出手同时,示意抓着贺海楼两个退伍兵松开手。
贺海楼同样伸出手,脸上笑吟吟,和顾沉舟样,没有被周围特殊气氛影响:“好说,顾少是请也请不来贵客啊,早知道顾少会过来,怎样也要充分准备准备,好好招待顾少。”
话音落下,两人同时松开手,贺海楼尾指抽搐下,半条手臂都是麻。这倒让他看着顾沉舟目光更加明亮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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