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又恣意,狂妄而扭曲。
这间顾沉舟曾经来过次几乎等同于SM调教室套房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真要说,就是这间全部打通房间拥有更多更细致调教工具,比如花样百出鞭子,各种尺寸阳具,以及其他些诸如跳蛋蜡烛绳索东西。
厚厚地毯隔绝大多数声音。将人带进屋里之后,贺海楼动作就没有那温柔,他直接拖着顾沉舟走过半个房间,将人丢到床铺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深吸两口气抑制住马上扑上去冲动,绕过颜色深红床铺,从旁边墙壁上取下只满是银白细鳞片、像蛇皮肤那样鞭子——就是顾沉舟曾经拿在手上那支——丢到床头,又弯腰从地上拣起圈专门用来玩束缚黑色绳索同样丢上床,最后再走到吧台边鼓捣
贺海楼坐到驾驶座上,开车朝自己在京城中那间特殊卧室驶去,走到半途时候,他不忘打个电话跟还在游轮上公子哥交代声,说他和顾沉舟有事先走,同时顺势向车子里后视镜看眼。
平躺在后座人安安静静地侧睡着,眉头还皱在起,但根指头动静也没有。
贺海楼收回目光,继续朝自己目地开去。
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
贺海楼将车开进小区车库,扶着顾沉舟出来向电梯走去时候,不太凑巧地碰到同样在外头呆到半夜才回家住户。
撞到桌子角。
贺海楼走到顾沉舟身旁把扶住对方:“顾少没事吧?”
顾沉舟动作迟缓地看贺海楼眼,手臂挣下,却没能挣脱,他又慢慢地向前走两步,突然朝前头栽下!
贺海楼眼明手快地扶住对方胳膊,他提高声音说:“顾少?顾少?顾沉舟?”
顾沉舟还没有闭上眼。他胸膛突然开始急剧起伏,目光却恍恍惚惚,他用力想着要甩甩脑袋,通过神经反馈到肢体却只是细微、甚至看不见头发飘动摇头。
那位住户是四十来岁中年男人,对顾沉舟整个人都靠在贺海楼身上显然有些好奇,不由多看几眼。
贺海楼冷淡地扫对方眼,句话没说,就让对方忙不迭地收回视线。他抬手按下电梯按钮,叮地声,电梯门滑开,贺海楼撑着顾沉舟走进去,不管同样要上电梯中年男人,直接按下楼层键和关门键,同时对着电梯内部能倒映出景象金属材料露出个笑容。
几乎同时,金属材料上人影也回给他个笑容。
他们都非常满意。
这是同样笑容。
“你……”他含混地说个字,就忽地停顿下来,好像整个人都怔下,接着眼皮就往下掉,支撑身体最后丝力道也开始消散。
“顾少,你醉。”贺海楼闲适地说道,极为娴熟地将抓住顾沉舟手臂手改撑到对方腋下,他笑看着眼睛都闭起来,神情却还显得有些挣扎地顾沉舟眼,扶着人就朝直接通往舱底楼梯走去。
艘小艇早就静静停放在游轮尾部。
贺海楼半搂半抱地把把人弄上小艇,对着小艇驾驶员说声上岸,就乘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前方表演时候,悄悄回到岸上,并把顾沉舟弄到自己车上。
由于早前封锁通道,这时周围安安静静地,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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