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十足真金!”卫祥锦说,“你陷害次数多到自己都忘做过什事吧?”
顾沉舟:“……”真记不全。
两人在车里相互吐槽段,话题绕回贺海楼身上。
“你觉得贺海楼怎样?”顾沉舟问。
“跟之前印象样,”卫祥锦说,“不太喜欢贺海楼,他玩得太疯太过界,不过这次他帮你,不管是出于什,这些都是该表示,就你个兄弟,他帮你就是帮,救你就是救,反正他那些真正
“没事。”卫祥锦不在意地说,“部队里喝起来比这个凶多。”
顾沉舟点点头,去拿车载着卫祥锦往天瑞园方向开去。
晚上十点时间,郊区车道上来往车辆已经不多。顾沉舟开着车平稳地朝前行驶,进市区中心又拐过几条弯弯曲曲街道,忽地降下车速,问身旁闭着眼睛休息卫祥锦:“要不要?”
“什?”卫祥锦张开眼,有点迷糊地问句,就看见街边位老人在沿街推着烤地瓜车子走动。
“要!”卫祥锦瞬间精神,毫不犹豫地接话说。
定摆桌大当众感谢贺少!”
说着他给自己倒满小杯白酒,举起来对贺海楼说:“贺少伤还没好,就别碰酒——今天只是点小小感谢。”他说完就口气连喝三杯,中间连个顿都不打,三杯过后,脸色已经红起来,“贺少请。”
说着将酒杯翻转,里头滴不剩。
贺海楼唇角下垂点,又在没人发现情况下若无其事地扬回去,他笑着坐在主位,提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举起来说:“这次占卫少便宜,下次们不醉不归。”
顾沉舟这时出声:“以后机会还很多。”说着视线朝贺海楼方向滑下,正好和贺海楼看过来目光对上。
顾沉舟顺从地把车子开到街边,摇下窗户向老人要两个地瓜。
卫祥锦从兜里掏出散钱交给对方,很高兴地交换左右手边给地瓜散热边剥皮:“们多久没吃这个?”
“觉得有十年,小时候你带出来吃,还因为这个被打过呢。”顾沉舟将车子停到街道旁,从卫祥锦手中接过个,也开始剥起皮来。
“真是这个数!”卫祥锦咬口,然后斜顾沉舟眼,“顾大少,小时候是你撺掇出来,然后吃干抹净嘴巴之后,责任三下五除二,往身上推,妈用手帕给你擦嘴巴,爸用巴掌打。”
顾沉舟咳两声:“咳咳,真?”
当下,贺海楼给顾沉舟个讨喜漂亮笑容。
顾沉舟也回给对方个淡淡微笑。
场饭局,宾主相谈甚欢,都把气氛往融洽方向引导,这不算饭点,尽管卫祥锦依旧叫桌子菜,但或许是大家都吃饱菜又太过精致关系,两个小时交谈下来,基本上没什人动筷子。最后散场时候,桌子宴席还好好地摆着。
贺海楼和卫祥锦及顾沉舟在国色天香门口分开,晚上光卫祥锦喝酒,在里面时候还不觉得,出来猛地被冷风吹,酒精立刻攀上脑海,让卫祥锦呻吟声:“喝得有点多。”
顾沉舟个晚上基本没怎碰酒,去检查驾驶员酒精度都没问题,他伸手扶下对方:“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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