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当然也只能想想，贺海楼转
话题：“晚上吃包子？”
顾沉舟点点头，将肉馅和切好
萝卜末
起，倒入酱油，洒进葱叶，和些料酒起，调好味道，就开始动手包起来。
贺海楼个人在旁边看着也无聊，等顾沉舟包好几个之后，他也跟顾沉舟起动起手来，居然还挺好玩。
晚餐吃得简单，碗汤加几个包子，吃完之后顾沉舟从柜子里翻出
贺海楼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传到耳朵里切菜声有点不对劲。他四下看，目光就钉在厨房窗户上。
那是只秃毛，半黄半红猴子。
这只看上去很有些可笑猴子停在窗户外头，只爪子抓着朵花，只爪子曲着，很有礼貌地以秒钟次频率敲击玻璃窗，并且敲两次停下，敲两次停下，刚好和他挥舞菜刀切萝卜频率相同。
大概是贺海楼盯着那扇窗户盯得实在太专注，站在旁看面团发酵情况顾沉舟抬眼撩撩，说：“这只猴子就是你那只。”
“
知道……”它身上毛还没长出来，脖子上也挂着半截铁链呢！“不知道是，”贺海楼说，抬手直指着那只站在窗台外猴子，“它在干什
？”
“那每次来，你都会弄饭……？”
顾沉舟：“反正都是聊天，干什聊都样，就顺手做。”
……这跟圈子里顾大少也差太多吧。
贺海楼复杂地想着，手上也没有停下来，把萝卜块切成萝卜条，再把萝卜条切成萝卜丝，最后萝卜丝也给剁成萝卜末。
“叩叩！”
雳，天空凤凰飞到地上变成……唔，落地凤凰。
真是个傻瓜。这是周末，天气正好，贺海楼正在顾沉舟天香山脚下小院里帮对方切萝卜。
刀砍在菜板上咄咄声中，贺海楼回想着自己刚才随口问顾沉舟问题。
“怎不住在天香山庄上？”
顾沉舟头也不抬：“那地方太大，晚上在里头走着总觉得会从黑暗角落飘出只鬼来。”
顾沉舟也看着那只猴子：“它再过会就会把那朵花放在窗台外……”
或许是为证实顾沉舟话，窗台外那只猴子真把手里那朵橘色、有六瓣花瓣细茎花朵放在窗台上，然后隔着窗户对顾沉舟吱吱两声，扭头跳走。
贺海楼说：“猴子世界已经不懂……”
顾沉舟说：“其实也不懂……这只猴子大概是想用花来换点食物吧？前两次它送花过来，回送给它食物。”
贺海楼心道这只猴子怎看也不像是来讨要食物，要说是来追求美人，倒还靠谱点。不过这也太猎奇，难道凤凰吸引力已经男女通吃人兽通杀？
“咄咄！”
“叩叩！”
“咄咄！”
“叩叩！”
“咄咄……”
“你怕这个？”原来之前在天香山庄，顾沉舟说那句话就是字面上意思！贺海楼真惊悚。这不是开玩笑吧？
顾沉舟看贺海楼眼：“只是不想每天早上起来都先去井里打水洗脸，然后再开个二三十分钟下山买生活用品再上山。”
贺海楼愣，心道这还真是个重点。不过……
“你每天自己弄吃不会觉得麻烦？”他举起手中菜刀，示意顾沉舟看菜板上萝卜。
“当然会。”顾沉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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