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哥慢走。”顾正嘉
顾正嘉看着顾沉舟半晌，很是惆怅说：“
还担心受怕
好几天……”
顾沉舟看看顾正嘉，摇摇头也笑：“你现在可以不用担心受怕。”
“是
，现在就是空虚，”顾正嘉说，在房间里找个小沙发坐下去，想想又问，“哥，爸最近在忙什
？家里准备退，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就是为顺利退下去做准备。”顾沉舟回答。
顾正嘉嗯
声，脸上就露出点不高兴来：“觉得这真是太夸张，不让人进连退都不让人退？”
顾正嘉脸都愁成苦瓜：“还是当作典型表扬那种。”
“你打算跟爸还是跟阿姨坦白？”顾沉舟问。
顾正嘉瞅瞅顾沉舟，再瞅瞅，再瞅瞅，然后迅速收起苦瓜脸讨好笑说：“打算叫大哥去开家长会。”
顾沉舟盯着顾正嘉看好会，摇摇头：“个谎言果然要用另个谎言去弥补。”
顾正嘉立刻垮脸：“大哥，你不同意？”
目，“这期试卷。”
“又考砸？”顾沉舟开玩笑。
“会被爸打死啦，”顾正嘉说，“怎可能，上次跟你说下次定考好。”
“多少分？”顾沉舟说着，就朝顾正嘉伸出手。
顾正嘉将试卷塞给顾沉舟，神情间就有些自得：“综合科141分！”
“退未必不是进。”顾沉舟说，他现在心情不错，看着顾正嘉不太肯定神情，他又说，“想听具体分析吗？”
顾正嘉摇头说：“不用，这种专业政治事件就交给专业人士去考虑吧！天天想这些阴谋诡计，早晚早衰。”
“你这话竿子打翻船人。”顾沉舟说句，就听见放在桌上手机响声，他对顾正嘉说个“稍等”，就接起电话。
顾正嘉坐在沙发上等着顾沉舟，刚转开视线打量这个房间书柜上摆设两眼，就听顾沉舟声音突然提起来：“什时候？”他不由转回头去，顾沉舟声音又低下来，但神色十分沉冷——这样沉冷，在共同生活十几年间，顾正嘉也没有在顾沉舟脸上看过几次。
“你在那边等着，现在就过去。”顾沉舟说完这句话就挂电话。他站起身拿外套和车钥匙，对顾正嘉说，“有点事，要先出去，有什话们回头再说。”
“是无所谓，不过爸和阿姨肯定早知道。”顾沉舟随口说。
“……啥！？”顾正嘉惊悚，“不是吧，爸和阿姨每天这忙还有精神打电话关注这个？”
“爸和阿姨大概比你都早知道成绩，”顾沉舟摇头说，“你这成绩出来，估计老师立刻就拨电话给他们秘书。”
“那——”顾正嘉傻眼说，“没人找谈话啊！”
“这是什不起大事？”顾沉舟说，心道自己以前怎不知道，这个同父异母弟弟这乖巧？“不就是考砸次？你这次不是就考好？”
顾沉舟怔，翻翻试卷说：“还真不错，以前也没考得这高。”
顾正嘉嘿嘿笑两声，然后又苦脸：“这次老师要开家长会……”
“顾部长可以去威风下。”顾沉舟将试卷还给对方说。
顾正嘉脸更苦逼：“要表扬进步显著同学……”
“……要当众表扬你啊？”顾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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