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也没有停下来,自己顺着刚才对练步骤继续打趟军体拳,才满身是汗地收势说:“去补个眠?”
“就在这里坐坐吧,现在去也不定睡不着,跟说说这两个月事情?”卫祥锦随口说,又去四下打量院子:昨天他来得晚,并没有好好逛过这个地方。
“你在军队里肯定听见过,就是件人命案子而已。”顾沉舟说,拿湿毛巾擦擦汗,和卫祥锦起坐到窗户外木台阶上。
木纹明显褐色台阶上放着个大漆盘,漆盘上有个茶壶两个杯子,还有些补充热量零食。
“这不是找当事人解内幕吗?”卫祥锦笑道,“其实也没听到多少具体,就光知道你因为个案子和贺海楼杠上,然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个案子都查成筛子快要往猎奇方向进展……在天香山庄发现,这件事是你做局吧?”
天香山庄人命案子不大不小,恰恰好够顾沉舟和贺海楼两个发挥。
凌晨才刚刚把人送进监狱,顾沉舟随之就放话说要把事情查到底,贺海楼则跟着拿出他身边势力跟顾沉舟直接斗起来,从死者身份到杀人动机,从死者死因到杀人方式,再从看守所警察到办案刑警再到各种有没有证据。
由正到反,由明到暗,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京城当然是政治中心,要放在体制里,这些当然算不上什;但在还没有进去二代三代圈子里头,两个同样分量公子哥玩得这大,还是很不多见,时间多数公子哥也跟着顾沉舟贺海楼两个人样,索性不常出去玩乐,就光缩在家里打打游戏喝喝茶,再看着这两个就在身边领头羊试手斗法。
就这样,件命案在两系高官子弟共同关注下,以前所未有慢速,断断续续拖两个来月,又拖过过年,才将将进入最终阶段。
“当然——要是混到被人打上门来做局,好乘早洗洗睡。”顾沉舟懒懒抬眼,说。
这个真心是意料之中,卫祥锦又说:“现在发展到什地步?既然春节后开庭,你准备得差不多?”
“这个必须,”顾
年之计在于春,不管经过多少年,春节都是年到头中最重要那个节日。
年二十之后,全国人民都开始陆续休假,其中自然也包括z.府部门。郁系和汪系之争直在进行,但始终没有真正浮现在表面上来,似乎大家都还在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积蓄着、准备随时掀起狂风巨浪——但在巨浪和狂风之前,这最后节日,还是能安稳度过。
从去年十月十二月开始,顾沉舟就开始阶段性地在天香山庄小住,而临近农历三十前两天,这里更是迎来另位客人——刚从部队里回来过年卫祥锦。
天刚蒙蒙亮起来,两个早睡早起,生活规律人就坐在天香山庄院子里边锻炼,边闲聊。
之前在部队里基本天天锻炼天天打架,卫祥锦站在院子里和顾沉舟叫几次手,忽然矮身个肩撞再顺势歪,从对方身侧让过:“不玩不玩,刚回来就让松快两天吧,和你打得打好久啊。”他说着就打个哈欠,略显困倦地说,“昨天晚上打游戏睡迟,结果今天早上到点就醒,明明床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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