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很满意自己这个孙子清醒
头脑。
能走入政局人，没有谁是傻瓜，但多是在关键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欲望人。
比如被胜利冲昏头脑人。
比如被权势迷住双眼人。
又比如太过自信太过谨慎或者立场不坚定或者无法承认失败——
顾沉舟点点头：“跟计划相去不远，贺南山已经被推到大家视线中
。”
“再接下去呢？”顾老问，同时轻轻敲石桌，“这次计划是你在调查贺海楼调查到德昌县时最先提出来，你爸爸和诚伯配合你做到这个地步——再接下去，你有什
想法？”
顾沉舟双手合握，微垂着眼帘思索片刻，终于摇摇头：“贺南山不会这轻易就倒下，
们做到现在，差不多。”
顾老嗯
声，说：“具体说说？”
顾沉舟说：“们现在抓到贺南山什毛病？不过个擅权个和上边思路不合，这两件事要大可以大，要小不过某些人句话功夫就抹平。现在能把贺南山架到大家视线里，也算多方牵扯结果，再要在这个节骨眼做些什，就是逼郁系那位做出反击。”
身走。
走出特意拿来给他们单独交谈审讯室，顾沉舟就心道自己刚刚做可真不怎有品——而且还不怎有智商！
贺海楼……
顾沉舟又默默，接着驱车回天香山庄去。
天香山庄上，顾老爷子正在后院逗猴子，自从上次被猴子递个水果之后，顾老爷子就三不五时跑过来看看这猴子，另外时候就在山上走走，倒也怡然自得。
每个人都有自己缺点。
如果没办法弄清楚自己缺点并克服这个缺点，这样人，就算再手腕再高再厉害，也未必能在政局里头笑到多长时间。
“你明白这点就好
顾老微微点头。
“但是们也不能什都不做。”顾沉舟又缓缓开口，“首先，们是站在汪系这里，汪系那位不会容忍个把郁系眉来眼去或者出工不出力势力出现在自己这边，如果真出这种事情，汪系这位就该先出手处理们；其次，贺南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长成株苍天大树，要把苍天大树连根拔起，除最关键那斧头之外，也要坚持不懈地慢慢将其蛀空……”
“所以？”顾老问。
顾沉舟扯出个不太明显，但笃定自信笑容：
“所以们要退，要在集中到贺南山身上目光达到顶点时候退！还要退不甘不愿，无可奈何！”
顾沉舟在外头看见警卫就知道自己爷爷来，他将车停放在外边，熟门熟路地在后院找到自己爷爷，又次提起来说：“爷爷，要不然就把这只猴子带回去陪你们？”
老爷子确实有点心动，上次他带自己老伴过来，老伴也被这只猴子逗得直笑……不过很快顾老就笑呵呵地摇头说：“算，这只猴子估计也习惯呆在这里，你直都没拴着它吧？可见这猴子是认识你才会时不时跑过来耍耍，要带回正德园那边，反而不美。”
顾沉舟也就放过这个话题，见桌上还没有泡茶，就亲自动手给自己爷爷泡壶普洱茶。
顾老爷子端起来喝口，说回正事：“这两天事情，你都有关注吧？”
这两天事情当然是指贺南山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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