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避而不答，只是说：“这位被弄下去，贪污受贿是肯定有
，他开绿灯给那些药重新包装高价售卖这
项，恐怕还会从重处理。双开是定，照着他聚敛财富估算，至少十年牢狱。”
“重点不是他吧？”卫祥锦说，个副局长而已，在这个时候汪系特意搞他都是掉份。
“副局长靠着局长不奇怪吧？”顾沉舟说，“药监局局长是卫生部杨兰芳丈夫，杨兰芳跟贺南山私交很好。”
卫祥锦说：“这次事情针对是贺南山？”
顾沉舟这时候已经在电脑上点开京城*员资料文档，他看着自己做出来关系图，慢慢在聊天框里敲字：“恐怕不是……”
跟汪思涵什
都没有……唔，”他手机突然收到通来电，他拿开看
下号码，对卫祥锦说，“你等下，
接个电话。”
他挂卫祥锦电话，又倒拨回去：“什事？”
“顾少，董昌齐事情发，给你传份视频。”对方说完就挂电话，大概数分钟之后，份邮件传到顾沉舟私人信箱中。顾沉舟点开看会，在看清楚视频里男主角之后，就关这份录像。
“怎？”卫祥锦企鹅消息传来。
顾沉舟回复：“药监局位副局长嫖妓被拍，视频上男四女玩乱交。”
话题到这里，彻底脱离最开头那张照片。
卫祥锦最开头文字刷屏，说白也不过是种调侃：两人从小在长到大，如果真有女朋友，他不信顾沉舟点口风都不透给他，因此从开始就没有多在意。
不过就算卫祥锦不在意，顾沉舟根本没想，群里人只是冒泡凑热闹随便嘴炮下……也总有真正在意而又并非顾沉舟发小那个人：比如已经调查完孔德清事情，刚刚从外头回到正德园贺家贺海楼。
他坐在电脑椅上，手边就是叠有关孔德清黑资料，面前电脑开着，屏幕正中间显示着张放大照片……没错，就是那张汪思涵朝顾沉舟方向倾斜，被照片主人照背光又模糊，不知道为什反而暧昧起来照片。
贺海楼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坐姿有些垮塌，他用牙齿咬着右手拇指，目光在电脑屏幕里照片上来回逡巡，五分钟，十分钟，鲜血从啃咬处渗出，开始顺着他牙齿和嘴唇往下滑，滑过下巴，又滴到白色衬衣上，不会，便洇出块硬币大小椭圆血痕。
卫祥锦：“……”
谈正事，顾沉舟直接把企鹅换成电话，拿出手机拨给卫祥锦，等对方接通后说：“这就是这两天查那位，现在他……”他看眼邮箱里仅有句话，照搬给卫祥锦，“为男主角视频，被传到药监局内部网络上，大概半数人都看见。”
“啧啧啧。”卫祥锦连说三个叠词，“他被谁整？”
“你说呢？”
“汪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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