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客套话，戴瑜龙倒是打过电话，可惜贺南山每次都是在开会或者在会见外国使节团，反正不管戴瑜龙早打晚打，方秘书就是
句话，贺总理没有时间接他
电话！
当然在这个时候，这点谁都不会说破。官大级压死人，汪系直接目标彭松平已经倒台，戴瑜龙没有得到贺南山援助，不定会立刻死亡；但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得罪
贺南山，那他政治生命，就是妥妥地走到尽头。
其实贺南山虽然拒接戴瑜龙电话，但在知道对方来京之后还愿意见他，也是给对方个机会，想再看看对方有没有拉扯价值。
戴瑜龙连忙笑笑，说：“这可不成，总理当初给
那
多指点，是恨不得直在总理手下学习啊！现在经过总理家门，不进来坐坐自己心里就像被猫抓样闹……”
方屿在旁边听就惊：这戴瑜龙说漂亮，可话中有话，就是在说贺总理和他戴某人关系匪浅，不是想撇开就撇开啊！这人哪来这样自信，敢拿话堵总理？
调查。”
贺南山这才淡淡地“嗯”声，却不再提有关戴瑜龙事情，而是说：“说说接下去安排。”
方屿恭敬地答应声，翻开自己随身记事本瞟眼——这个动作有些多余，贺南山每天行程他都在开始工作前天晚上就烂熟于心。
“待会总理您将会见哈萨斯克使节团……”他说着接下去行程，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刚才做汇报，对于戴瑜龙这个结果，想到前段时间对方赶来京城拜访贺南山时候对话，他也只有句话要说：
真是活该！
贺南山不动声色地听着。
戴瑜龙话题顺势转，又说起当初自己在桑赞做市长时候事：“总理，别不说，在桑赞时候扶持起来那个拳头项目，现在已经成为全国性奶业生产企业，桑赞周边批游牧民都获得不菲收入，也带动桑赞经济发展，提前年半时间实现桑赞五年计划目标。这个项目要不是总理支持，恐怕开头就因为各种原因放弃啊！”
旁边方屿脸上都有些异色：戴瑜龙这话是真不客气，当时戴瑜龙压力主要来自桑赞市委书记压力，虽然市长分管经济，市委书记分管人事，但官场上二把手尿不到个壶子里去都差不多成定例。当时情况是，这个项目实际上已经有市委书记属意人在做，戴瑜龙刚上任，要出政绩出威信，于是看重这个项目，方面经济问
“瑜龙，先喝杯茶。”贺南山对坐在自己对面客人说。
这位客人五十上下，身材微胖，穿着笔挺西装。这个时候，他就在沙发边沿沾半个屁股，身躯微微向前，两只手都撑在膝盖上，低眉顺眼地姿态放得非常低：“……这次来京公干，想到不能不来向老领导问好，才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总理。”
这是来贺南山这里求庇护来！
彭松平事发，路林案件被翻出来，七年时间已经在江南地区当上副省长戴瑜龙坐不住，在数次打电话联络贺南山不果后，终于横心来到京城，直接上门拜访。
贺南山微微点头，说：“你就是太客气，打个电话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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