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博源妻弟亏空银行2.5亿元,和汪博源有没有关系?——不管这个债务和汪博源到底有没有关系,银行里人肯贷出这多钱,肯定是冲着汪博源面子……
“知道,”贺海楼顿下,“总理想查就是这个,……”
“你干什!”电话里突然传来梁局长斥责声。
贺海楼刚刚愣,就听到电话里再传来对方声音,这回,声音小许多,似乎是电话主人将话筒移开到旁边缘故。
“谁让你擅自进来?门摆在那边是好看吗?……”
但对于少数些人来说,他们目光如同暗处眼睛,他们势力仿佛蜘蛛丝网,不动声色中,就结好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只是不到最后刻,没有人会知道,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贺海楼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紧闭着眼从枕头温柔乡中拔出自己脑袋,摸到丢在床上手机,接起来胡乱喂两声,就听见电话那头人说:“金溪建材欠银行2.5亿元!”
他怔下,先把手机从耳朵旁拿开,看下打过来号码,接着抬手按额头会,才从床上爬起来,又去拉闭合得严严实实窗帘,说:“梁局长,你刚才说什?”
着,中年男音就通过信号,传到贺海楼耳朵里:
“算算,既然是总理意思,现在就马上准备——”
话说到这里,这通电话算是讲完。
对方电话还没有马上挂掉,在最后两秒钟内,贺海楼听见梁局长大声吆喝着几个名字,随后——咔地声,通话从另头被挂断。
贺海楼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放在手里转转,心道这下,还真是托换届福,要不是对方铁心押宝郁系这边,急着向贺南山表忠心,怎也不可能听他三言两语,就叫人去查汪博源妻弟公司。
原来是在对别人说话。
贺海楼这样想着,心里却掠过丝古怪感觉:听对方话里意思,有人不敲门就闯进他办公室,般这个时候……
“你说什!金溪建材资料和账本都被拿走!?”
电话里又传来梁局长声音。
般这个时候,总要发生些不太好事情:比如纪检突然闯入把人带走,比如上级领导私下前来视察,还比如现在发生这件,领
“金溪建材欠银行2.5亿元贷款。”梁局长简单地重复遍。
“记得金溪建材资产总计才几千万吧,能贷那多出来?”贺海楼说。
“按规定当然是不能,金溪建材资产总计几千万,最多也就贷个几千万吧……”梁局长解释下,又说,“昨天让审计局人连夜把金溪建材账做下,发现这个公司早几个月前就亏得只剩个空壳子!”
钓到大鱼!
贺海楼这回彻底清醒。
当然,汪博源妻弟这个名号对汪系人来说非常有分量,对郁系人来说,就难免要差上许多:所以顾沉舟连调查都要偷偷摸摸,而贺海楼直接就明火执仗上门找碴。
不过——
这次主动调查,会查出什东西来:偷税漏税,亏损严重,洗黑钱?
而顾沉舟,又想要在这里查出什来?
对于乐丰市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晚上和平常晚上并没有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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