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呢？”顾沉舟说。
“如果——真——是这样。”贺海楼拖长声音，意味深长地重复
遍顾沉舟
回答。他手又顺着顾沉舟刚刚整理好衬衫摸
进去，视线里，苍白结实皮肤在他掌下扭曲出各种形状。
贺海楼暂时没看出顾沉舟有什
感觉，倒是清楚自己真有感觉。
他呼吸变得粗重，音调也有明显变化：“如果真是这样，倒可以让
给你找找感觉，说不定做着做着，大家就食髓知味呢？”
“你可真有自信。”顾沉舟神情略微奇怪，似乎是在对贺海楼说话，也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他没有再拒绝贺海楼，或者说，从开始，就并不特别拒绝。
贺海楼拿着顾沉舟刚刚抛出来那根烟，笑两声，凑近对方说：“又不是要你给上，你上而已，还需要考虑那多？你不是烦直跟着你吗？说不定做次之后就对你再没有兴趣呢——”
说得跟真样。
……还真有可能就是真。
顾沉舟看眼还燃着烟头，再次用力将火星捏灭，侧头让过贺海楼凑近脑袋。
贺海楼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按上顾沉舟肩膀，五指或揉或按或拢或捻，又似乎游走在琴键上那样翻飞跳跃——
从舌头尖传来火辣辣疼痛让顾沉舟头皮都炸下。
他皱着眉将舌头从牙齿中抽出来，压得下想伸手捂住嘴巴冲动，却压不下波波涌上心头诧异感。
贺海楼到底在想什？
还在京城时候争锋相对，出京城之后屡次尾随，就算在他看来实在太过于执着，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想上他”跟“被他上”，两者意义就完全不样——就算贺海楼对他征服欲和新鲜感再明显，也不至于让贺海楼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吧？
还是他之前想错，贺海楼在这种事情上比他想象得还要放得开？顾沉舟狐疑瞬，又暗自摇摇头：
或者就像贺海楼说，他其实想跟贺海楼来炮？
……应该还不至于。
也许只是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出什程度事情来？——比如，真让他上？
还在顾沉舟身上上下其手贺海楼突然发现顾沉舟没有动作，这是突然想通？贺海楼心里忍不住纳闷，手上却点儿也没有停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顾沉舟心道对方还真拿他当小姑娘在调情啊。
他索性也不躲，由着贺海楼手从他肩膀移到胳膊，又从胳膊移到脖颈：“贺海楼，你就这自信，对你有感觉？”
贺海楼点也不在意：“感觉？等摸上你鸡巴时候，什感觉都有。”
只苍蝇瞬间滑入喉咙，顾沉舟能想象自己脸色，证据就是和贺海楼对视眼之后，对方就噗地声笑。
贺海楼整整衣领解开衬衫最上边扣子，赶在顾沉舟伸手推开自己之前，对着顾沉舟耳朵吹口气：“哦？你对点感觉都没有？”
怎可能！
但既然不是这个情况，又是什样欲望，支撑着贺海楼做出“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决定？
单纯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欲望在作祟？
“在想什？”贺海楼轻佻声音在顾沉舟耳边响起。
“你说呢？”顾沉舟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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