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这是顾沉舟醒来
五分钟之内第二次想起这个时间段。他跟卫祥锦说着话，
边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睡着之前情况：
将玻璃弄成镜子，用绳索捆绑之后，他们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跑到
浴室又玩趟，这回就真是在窒息中体验高潮，在水中亲吻、抚摸，还有进入……跟在床上完全不样，张嘴就是连串气泡，隔着透明水波，看着对方表情由极致愉悦到极致扭曲，自己也完全样，就像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交界处，缩回来，是繁花天堂；迈过去，是熔岩地狱。
“你现在在汇金路上？那差不多半小时之后就到……还好，昨天晚上
看看外公之后就走，沈家你也知道，人多事情就比较多，难得休个假，回到天香山庄自己住轻松很多——嗯？”顾沉舟因为电话里卫祥锦突然冒出句话而微微怔，发散出去思维也立刻收回来，“昨天在路上是碰到点事，你怎
知道？”
“还怎知道呢，人都求到妈头上。”卫祥锦没好气地说。
“是伯母认识人？”顾沉舟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其实也没有什大事，就是——”他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嘴唇红肿，颚骨青块自己，将“没什大事”后面“就是对方敲车子两下”立刻咽回喉咙，改为说，“就是撞下，脸上青块。”顺手将身上脏水找个下家转移过去。
顾沉舟是被自己手机声吵醒。
从睡梦中醒过来那刻，他久违地感觉到过去那种做夜噩梦、睡觉跟没睡觉样疲惫。而在疲惫感之后，肌肉酸疼也随着神经苏醒而苏醒，还有之前被贺海楼咬掉块皮肩膀，也凑趣样开始冒出肿胀感……
昨天到底玩到什时候……顾沉舟按着脑袋，边抽出自己被贺海楼压着手臂和大腿，边从床上爬下去，拣起散落在地上浴袍，走到跟红色大床几乎隔整个大房间茶几前，拿起还坚持不懈发出提示音手机：
“喂？”
“刚刚有事？打你手机好几次都没有人接。”电话那边用熟稔语气说。
“撞到？”电话那边卫祥锦声音下子提高起来，语气中非常不满，“严重不严重？那边居然没有说这件事！”
“不严重，昨天晚上自己都没有发现呢。”顾沉舟面不改色地说，同时扭开水龙头，先用单手盛着水往自己脸上抹抹，又拿起杯子漱漱口，再打开镜子下面柜子，从里头拿出瓶还没有开封消
顾沉舟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祥锦？”
“嗯？”卫祥锦以为顾沉舟有什话说，也疑问道。
“没什，”顾沉舟从电话里听到喇叭声，他问对方，“你在开车？有什事情？”
“待会就到你那边，先打个电话跟你说声。”卫祥锦笑道，“昨天晚上到京城，爷爷告诉你去沈家，结果刚才跑到沈家扑个空，他们又告诉你回天香山庄——现在都十点，你平常上午不到六点就起来，先打个电话给你，免得你有什事出去又扑空。”
这句话出，顾沉舟立刻拿开手机看眼时间，十点零二分——他从外回来之后还是第次睡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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