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说起来你
车子呢？”卫祥锦突然问顾沉舟。
这个时候已经中午十
点
，吃饭电话半个小时前就先打回去，但卫祥锦十点二十分才到这里，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边聊天边听戏曲，等到十点左右，才站起来，准备开车前往正德园。
也是这个时候，卫祥锦才发现顾沉舟车子不见。
他站在
通过客厅玻璃窗，顾沉舟看见贺海楼正朝自己车子走去，而坐在沙发上卫祥锦翘着条腿，还在翻着军事杂志，并没有注意到他侧面窗子外边发生什
事情。
顾沉舟立刻将自己手中CD盒子打开，将里边CD放进读盘机里，几乎跟贺海楼按下车子开锁键同时间，古典戏剧咿呀声响起，是《桃花扇》中折《离亭宴带歇指煞》，恰恰好盖过车子解锁声音：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
坐在沙发上卫祥锦吃惊，立刻抬起头来，看向顾沉舟这边：“《哀江南》？”
“《哀江南》里第七段，
记得你很喜欢这个？”顾沉舟笑着将洗好清泉李递给卫祥锦，顺便用CD盒子轻轻敲对方手背，“老艺人亲笔签名！可为你求来。”
后，他在对方眼里大概也不剩半点气质。
顾沉舟不动声色地接卫祥锦话：“记得是演习？演习也能提前搞定？”
卫祥锦说：“……演习怎可能提前搞定啊，这次演习倒是取消，但另外还有件任务，不过这个任务是保密，所以前面就没有跟你说。”他说到后来，自己也纠结起来。
顾沉舟笑笑，没有往下接话，而是倾身摆下茶壶，顺势把桌上车钥匙扫到手里，同时说：“回来时候在扬淮那里带些特产来，有你份，去拿个青乡县出来清泉李给你吃。”
“好啊。”卫祥锦说声。
“好兄弟！”卫祥锦眼睛都亮，他拿过顾沉舟手里盒子，打开来果然看见上面写句“赠给小朋友，卫祥锦”，下面则是唱曲人名字，他爱不释手地反复翻着，等CD里折《离亭》都唱完，才抬头对顾沉舟说，“要不然中午们起吃？你爷爷爷爷，大家都坐桌吃饭。”
“行啊。”顾沉舟口答应。
这个时候，贺海楼也正将车子开下山坡。他同时接到京城里朋友电话，电话里朋友也正邀请贺海楼去老地方起吃喝玩乐。
贺海楼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抬头看眼后视镜，对着镜子中对自己轻轻勾起抹笑容：
“行啊，老地方见。”
顾沉舟顺便把沙发上本军事杂志塞到对方手里，保证对方在自己离开时候有事做，不至于无聊突然转头张望。
“快去，你给带什东西玩？”卫祥锦催顾沉舟声，低头看眼杂志封面，发现是最新期他还没有看过，低头下就看起来。
“些小玩意……”顾沉舟回答卫祥锦声，脚步已经走到走廊去落地窗前，他打开落地窗，将手中车钥匙朝站在外边贺海楼抛。
贺海楼接到手上，句话不说，直接转身走。
顾沉舟又快步拐去厨房冰箱里拿出水果，又走到柜子上拿个薄薄盒子，再转身回到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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