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
次来
，还要麻烦你老许？”卫祥锦在旁摆摆手，说，“你继续招呼客人吧，
和小舟自己上去。”
经理看还真有人进来，也不罗嗦：“那行，就在五楼
春日厅，两位请！”
顾沉舟和卫祥锦到达春日厅时候，大厅
卫祥锦正在水池旁刷锅，对顾沉舟说句：“差不多。”
顾沉舟“嗯”声，跟卫祥锦说：“刚刚温龙春打电话过来，说下午三点半，们五家聚聚。”
卫祥锦无可无不可地说：“那就去吧。”
顾沉舟点点头，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白色水柱顿时倾泻而出，还没有撞击到不锈钢水槽底部，就有热气绕着水柱氤氲升起。
他将双手放到温热水流底下，从指腹到手背，从指甲到腕部，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冲洗着。
事情不得自己干？”他顿顿，又问，“倒是你呢？”
“你忘出国三年？”顾沉舟说，洗到半察觉口袋里手机有震动，他跟卫祥锦说声“先去接个电话”，就放下手中碗，拿旁边擦手布擦擦手，边往外走，边掏出电话“喂”声。
“顾主任都回京，怎不打电话跟们说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笑声。
是温家温龙春。顾沉舟笑笑：“这不还没来得及吗？温秘书是不是有什活动通知？还没恭喜你进中央秘书厅。”
“这有什好恭喜？倒是活动还真有。”温龙春在电话那边说，“最近几天，从京城到外地工作人差不多都回来，贺海楼这边有帮人，和陈涵这边也有帮人——你和卫祥锦要不要起过来，再把人叫齐点，咱们大家起聚聚？”
金沙世界算是京城二代三代经常去个娱乐会所，主要是服务好，保密性高，后台硬，又能玩到任何想玩——包括有生命跟没有生命——东西。
顾沉舟和卫祥锦对这里也算熟悉，下午三点二十五分，两个人来到金沙世界停车场，将车钥匙交给迎上来门童，卫祥锦冲顾沉舟抬下巴：“你车子。”
顾沉舟点下头，他也看见自己银灰色奥迪车。这个时候他就有些庆幸之前没有忽悠卫祥锦，要不然他要怎跟对方说？——再撒个自己昨天晚上曾经来过这里谎？
从停车场走到酒店正门，站在门后门童立刻打开玻璃门，顾沉舟问迎上来经理：“温秘书他们在哪里？”
在会所、酒店等地方工作人最重要就是有双能认人眼睛，经理远远地就扬起高兴地笑脸，对顾沉舟和卫祥锦说：“顾主任，卫中校，你们都来。温秘书就在三楼，开个大厅，大家起玩呢。给两位带路！”
“当然可以。”顾沉舟说，“祥锦就在这边，他这几天应该都在，最近也没什事，你们什时候有空？”
“今天还刚好大家都有空。”温龙春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下午三点半，金沙世界，怎样？其实也是刚刚在金莎世界里这里看见贺海楼，才临时想起来。”
顾沉舟面上不动，只轻轻地笑笑：“在那里看见贺总确实不奇怪。”
温龙春用大家都明白口吻调侃道：“谁说不是呢！”
顾沉舟再走进厨房时候，碗已经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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