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特意端半天架子,才自得地放开猴子身上绳索——半个小时时间,他已经又拿条绳索系在猴子身上——让对方三下两下蹿到暖气前取暖。
“都是惯,”贺海楼慢条斯理地说,“对于这种东西,你只要让它知道你能做主,它就乖乖巧巧。”
锅里头稀饭已经煮好在冷,显然是坐在这里贺海楼关火。顾沉舟翻出几包小菜,盛两碗饭,端上桌时候顺便用筷子轻敲下碗沿,也不接贺海楼关于猴子话:“吃饭。”
贺海楼有点遗憾地耸下肩,走到顾沉舟身旁坐下。
被顾沉舟翻出来摆在桌上小菜是酱菜和小鱼干,这时候就凸显出住在山上不便——虽然安静,但要买什东西还得先开半个小时车到市区,买回来又再开半个小时,没事时候来度个假还好,要在这里长住,顾沉舟自己都受不。
第二天醒来时候,雪已经纷纷扬扬地洒下来。
顾沉舟把身边贺海楼拍醒,问他早餐想吃什,在得到“随便”答复之后,就穿好衣服走到楼,先把米洗好放进高压锅里,再打开上锁落地窗,走到庭院外,准备先练次拳。
早晨冷风夹杂着飞雪,股脑儿扑到脸上。
最后丝睡意也被冰雪冻住,顾沉舟反手关玻璃窗,踩着晚上落雪走两步,抹土黄色影子就从沾满白雪树梢上飞下来,围着他乱跑乱跳,还时不时往往落地窗方向移动。
顾沉舟定睛看,是上次贺海楼带回来猴子。半年过去,它脖子上铁圈和半截铁链还在,但身上毛发倒是长齐,就是沾水汽黏在起,并不蓬松。
“当初怎会想在这里建山庄?”长期作息颠倒,贺海楼上午直没有什食欲,今天也差不多,随手拨两粒米就没话找话地跟顾沉舟闲聊起来,“看你也不想把这里开放出去让人过来玩——既然不开放,这里距离市区就太远,自己住不好也卖不上价,钱多烧手想弄个玩玩?”
“算是吧。”顾沉舟不置可否,“这里视野好,偶尔上去看看也舒服。”
事实上当然不止是这样。这座天香山庄最开头会落成,还是起源于顾沉舟对自己梦境验证,而且确实验证出结果——从这个方面来讲,别说座天香山庄,再来两座三座,顾沉舟也是眼睛不眨地挪出资金砸起来。
贺海楼听就知道顾沉舟没有
弯下腰把脚边打转猴子提起来,土黄色小动物立刻反抓住他手拼命抖动。
这可真是取暖靠抖。顾沉舟笑下,回头看,恰好看见贺海楼从楼梯上走下来,就把手里头猴子丢给对方:“接着。”
贺海楼抬手抓,很准确地抓住猴子脖子上铁链,他瞅两眼,不怀好意地哼笑笑,对顾沉舟说:“你去练拳吧,这东西来管。”
说着就抓着猴子往厨房走去,等顾沉舟在庭院里练半个小时拳,身热汗走进室内,饭桌上已经摆好早餐,贺海楼坐在客厅里,边看着早间新闻,边让猴子给自己敲肩捏腿,十分自在。
如果说送水果什还不叫人意外,但只猴子愁眉苦脸,上蹿下跳地帮人抓肩膀敲腿……顾沉舟也忍不住多看两眼:“这只猴子怎这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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