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过来，
就负责把你
兴致提起来。”电话里传来贺海楼口哨声，接着又是
连串笑声，“怎
样，考虑下？”
顾沉舟手指在机身上摩擦
下，手机适时震动代表短信又来。
是卫祥锦，还是其他人？
顾沉舟说：“你现在在哪里？”
“很近，”贺海楼告诉顾沉舟，“绝对能让你在个晚上赶到——”
“贺海楼？”顾沉舟又问。
“……有人叫跳下去。”贺海楼在电话里说，他突然又笑起来，很愉快很愉快地笑声，“们刚认识时候，不是起去野外旅行过？那次没有跳下去，这次跳给你看怎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喝醉吧？”顾沉舟不动声色地问贺海楼，他按下手机上个按键，“你现在在哪里？”
“不用急着侦测所在地点，”电话那头贺海楼突然针见血地说，又恢复懒洋洋地语调，“打电话给你不就是为告诉你地点？春晚有什好看，年年那样，点新意都翻不出来，们玩点更有趣吧……”
“比如？”顾沉舟说。
哗——
哗——
哗——
是潮水声音。
贺海楼想干什？
完短信之后他们没过半小时又会再见面，之前短信其实无聊又浪费时间，但这多年下来早就习惯，无聊就无聊吧，反正年也才次。
手头上短信编辑好，顾沉舟正要按发送，拿在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个名字突然跳到屏幕上。
是贺海楼。
顾沉舟接起电话：“在干什？”
“在吹风。”电话那头传来贺海楼沉重呼吸声。
电话被挂断。
顾沉舟点开新来短信，是卫祥锦。他给对方发个“马上过去”回复，就走到饭厅，对顾老爷子和顾新军说：“爷
“比如刚才跟你说，看跳崖怎样？”贺海楼笑道。
顾沉舟说：“除夕晚上，你不会真觉得出得去吧？”
“哦？”贺海楼说，“除夕晚上，你真要在那边看他们家人过团圆夜？”
顾沉舟顺着贺海楼话往饭厅看眼，顾正嘉正在饭桌上说话，桌子人都笑起来，坐在顾正嘉旁边郑月琳笑着捏捏对方脸颊，另边顾新军脸上也露出微微笑容……
顾沉舟笑下，对着电话轻声说：“贺海楼，你可真是特意打电话来给败兴啊。”
顾沉舟微皱下眉。
这个时候，潮水声音突然又变小，取而代之是贺海楼沉重呼吸声。
顾沉舟看见顾正嘉从饭厅里走出来，似乎想拿些东西。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没有人窗户前，问贺海楼：”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时没有回答。
顾沉舟不经意地转头，看见顾正嘉有些莫名地朝他看眼，接着从桌子上拿个水果，又回饭厅。
电话里似乎有什声音……顾沉舟心头掠过丝奇怪感觉，他随意地说：“吹什风？”
贺海楼呵呵地笑两声，却没有回答。
顾沉舟拿起遥控器，调小电视声音，又说：“你那边很安静，没有看春节晚会？”
“在外面，”贺海楼说，“想不想知道在哪里？”
顾沉舟还没有说话，他之前听见那些声音突然就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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