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侧头看看贺海楼。
贺海楼又啾啾对方,然后在顾沉舟嘴唇上轻轻咬口。
“小舟。”贺海楼脸颊贴着顾沉舟脸颊,嘴唇摩擦着对方嘴唇,温热气流从他自己口腔中洒出,碰到对方肌肤时候又反溅回来,路挠到他心底。
他再次开口,仿佛漫不经心地:
“们干脆在起吧。”
“……”贺海楼。
“……”顾沉舟。
“等等,你不会这幼稚吧?”贺海楼说,“那些事情听就是真啊,还能和调查资料对上呢!”
“真幼稚是谁?”顾沉舟反问,“把你那个坛子里骨头拿出来放骨科那边对比下,不就知道是猴子还是其他动物?”
贺海楼承认:“好吧,幼稚是。”
说。
贺海楼嗤笑声:“那就算,刚刚清醒,还是别上赶着找刺激。”他又拍拍自己身侧床铺说,“上来起躺躺?明天你还要上班吧?”
“没有意外话。”顾沉舟随口回答贺海楼,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和贺海楼起并排躺下去。
两个人静静躺着,谁都没有说话。片刻后,贺海楼抬手把卧室里灯按灭,短暂黑暗之后,月光透过窗户,在床侧洒下片霜白。
“你可真有耐心。”贺海楼说。
两个人又静默下。
贺海楼再次开口:“说起来,两个大男人躺在床上,不睡觉也不做+爱,就光光盖着棉被纯聊天当知心哥哥什,好傻啊……”
是挺傻。顾沉舟发现自己居然认可贺海楼观点。
贺海楼没听到顾沉舟回答,他侧头看看对方脸上表情,很快从那点微妙表情中窥探出顾沉舟想法。
贺海楼低低地笑起来。他想会,觉得好像没什需要顾沉舟说,于是身体微用力,侧身抱住身旁人腰部,凑到对方唇上啾口。
“嗯?”
“说那长串话,还能复述呢,要不要复述给你听?——‘六岁时候,继母进门,那时候在他们结婚那天扛个保险箱回来,当着他们面把妈妈东西锁进去,差点被顾部长脚踹个跟头……’”贺海楼照本宣科地念着。
顾沉舟斜贺海楼眼,说:“‘那坛子里才不是什人骨头,随便吹你那时候信吧哈哈,那是只野猴子,小时候也没有什玩伴,就满山疯跑地和猴子玩,还特意给其中个玩得最好猴子做记号,结果个冬天过去,那只猴子也死……’”
“你还真信精神病发病时候说话?”贺海楼平躺着特别淡定地说,“骗你啊。”
“也编出来骗你。”顾沉舟平静地回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