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沉舟又问。
“然后
和
群人聚
聚——”贺海楼似乎在回忆，语调不紧不慢
，“然后喝醉，记得好像有两个人扒上来——”
“嗯？”顾沉舟语调轻松地调笑说，“你对别人还能勃＋起来吗？”
对方声音
顾沉舟简单地说两句，挂掉陈锦电话后，又拨通贺海楼号码。
这次，电话有些久才被接起来，和贺海楼声音起响起，还有其他明显噪音声。
“小舟？”
“你在外面吃饭？”顾沉舟稍微辨认下就听出电话里噪音是炒菜声。
“在家里，”贺海楼声音里夹杂着点笑声，“在炒菜，你晚上要吃什
？”
起来，是省里位领导儿子，小时候在京城呆过段时间，跟顾沉舟有些联系：“顾主任，这边接到点消息……”他说到这里就停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顾沉舟淡淡哼笑声：“这边也碰到点事情。”他说，“直说吧。”
“你那边县长和县委书记之前直往上用力，想调查你背景，”陈锦也就直接开口，“前两天省里头好像有人放出声音来，说顾主任你根本没有什背景，是在省里得罪什人，然后被下放下去……”
顾沉舟挑挑眉。
电话那边陈锦等等，没有等到顾沉舟回答，又说，“查查没查到是谁，回家特意问爸爸下，结果爸爸说事情是顾书记身旁张大秘指示下来，”他顿顿，半开玩笑地说，“顾主任，你和顾书记这是在玩什游戏呢？你们父子两斗斗气，可有堆人被耍得团团转啊。”
“哦——？”同居大半年，两个人多数是叫外卖，少数自己弄时候，也是挑简单做，不管是贺海楼还是顾沉舟，都没有多少自己弄食物闲情。现在贺海楼难得来次，顾沉舟想想就说，“你弄什吃什。”
话题很快被带过去，顾沉舟又问：“前几天你到底干什？怎你回来，爸爸就打电话过来？”
“前几天？”贺海楼说，“好像干挺多事情，先去恭喜贺书记被选举连任副总理——”
三月份人大选举已经结束，贺南山继续担任副总理，并兼任福徽省省委书记。
这并不出人意料，贺南山之前是郁水峰心腹，明面上又是在最后把顾家拉下去功臣，就算因为新老交替权力平衡而暂时退下去，郁水峰也必然会保住对方副总理位置。
陈锦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主要是这个手法实在太普遍大众又太有效：不管怎看，都跟他们圈子里老子整治不听话儿子手段模样。
这个结果并不出人意料。
前阵子刘有民对他亲切态度主要是对他背景揣测，现在刘有民态度突然大变，自然也是因为他背景发生不好变化——这点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分析出来。顾沉舟只是有点奇怪，自己爸爸又不是第天知道他和贺海楼在次，半年前他除夕夜跑出去，对方都没有说什，这次只是拒绝回省城去相亲，更不是因为贺海楼才不去，对方为什会有这大反应？
而且——
为什贺海楼回来，自己爸爸就直接打电话到他在青乡县租住房座机上，来，唔……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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