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揉揉仿佛缀个异物嗓子,没有接贺海楼话——他确实不差这个时间,但这点点发热同样是件微不足道小事,根本没有必要请假休息。
“说起来,”贺海楼问,“昨天你怎没有回房休息?要回房休息……”他看顾沉舟眼,“估计就不会被传染。”
这点显而易见。但就跟顾沉舟轻微洁癖样,他也有轻微完美倾向,不止在政治路线布置上,也不止在未来婚姻对象选择上,还包括在和贺海楼谈恋爱上面。
不喜欢就不做,要做就做好。并不复杂。
“你开始说胡话。”顾沉舟说。
这样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柔软。
贺海楼脑海刚刚掠过这样念头,就突地被身下人推开。
“?”他懵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顾沉舟坐起身,侧头打好几个喷嚏。
贺海楼:“你感冒?”
顾沉舟:“嗯?”声音沙哑极。
还不醒过来,还没有到六点吗?
贺海楼等得有些等不住,边纳闷地想着,边伸手去摸床头手机,结果拿到跟前看,手机关机。
他望着手上黑漆漆屏幕会,还是没有选择开机,而是坐起身,小心地越过顾沉舟身体,去拿对方放在另个床头柜上手表。在探过对方身体时候,他还特意低头看看睡着人,发现对方仅仅眉头动动,并没有醒来。
手表勾到指尖,贺海楼坐回自己位置,低头看,表盘上指针和分针清清楚楚地指着数字六和数字三。
六点十五分,居然睡迟……
“不至于吧?”贺海楼愣下,“温度才38.5°吧,你睡之前应该已经退烧?”
“差不多十点半时间。”顾沉舟说,“应该不是发烧关系,是幻觉症影响?”
如果真有人千方百计地挖到贺海楼病历单,再把贺海楼精神疾病当作克敌制胜关键——那他定大错特错。贺海楼对这个是真完全不以为然,他想想,说:“应该没错,般比较虚弱时候,比如喝醉或者——”他耸下肩膀,没把剩下和人群战到天亮话说出来。
顾沉舟也并不在意这个,
贺海楼:“……已经好,你被传染?”
顾沉舟:“……”
直到起床喝完泡出来生姜水,顾沉舟还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他和贺海楼坐在客厅饭桌上吃饭,坐在他对面贺海楼拿着顾沉舟刚刚量过体温计看:“38.4°,点点发热,要不要吃点药?”
“点点发热不要紧。”顾沉舟端起稀饭乘热喝口,“吃片感冒药个上午没精神。”
贺海楼不以为然:“那就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就好?你还差这天时间?”
贺海楼先有些惊讶,转念,嘴角已经露出笑容,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他已经翻身压到顾沉舟身上,非常愉快地、比对方平常叫自己时热情倍地提供反向叫醒服务:“六点十五,起床!”
这个时候,睡着人才轻轻动动眼睑眉梢,慢慢睁开眼睛。
那可真动人。
像水晶棺中沉睡公主,终于睁开自己星辰般美丽双眼。
贺海楼如同被蛊惑样慢慢地低下脑袋,将个轻吻落到身体下边人眼睑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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