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军稍微屏息，就听顾老爷子又说：“你
意思是，小舟是特意挑
这个时间跟你坦白？”
“大概是。”顾新军忍着
“
还没有和贺南山联系上。”顾新军说，“不过看以前情况，这
次贺南山也未必会真去管贺海楼。”
“你这次从回来就不高兴，小舟之前就跟你说过？”顾老爷子问。
“告诉他和贺海楼事情。”顾新军脸颊都抽下，“昨天晚上还特意再表白自己态度次。”
“之前他在青乡县表现怎
样？”顾老爷子问。
“还可以。”顾新军说。
顾新军脸色都变变：“爸爸？”
顾老爷子回过头，看顾新军眼，平静地说：“还没有老到看不见听不到地步。这事是你来跟说，还是你要让跟你说？”
“爸爸，这种小事——”
“哦？”
“……是没有教好孩子。”顾新军张几次嘴，实在说不出其他话。
几年才培养出来，结果喜欢上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就要弄个盆栽放到眼前，从最简单修剪到贯穿盆栽整个生长过程塑形，都不假他人。
顾新军也知道顾老爷子喜好，他看着对方时半会停不下来，就自己从书架上拿本书，坐下来翻看。
大概有会儿，顾老爷子才放下剪刀，拿起旁边白布擦擦手，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活动身子：“你身体怎样？”
“没什事。”顾新军说，“觉得现在已经差不多好。”
“想什事情个晚上睡不着觉？”顾老问道。
“如果是还可以……”
“还不错。”顾新军赶在顾老爷子把话说完之前换个词。
说话被打断，顾老爷子看顾新军眼，没有立刻继续下去，而是问：“还不错？”
“……挺好。”顾新军最后说。
“挺好。”顾老爷子重复说道，似乎叹口气，“挺好啊……”
顾老爷子走回椅子前坐下，端起杯子慢慢喝口水：“你怎看？”
“还没有见过贺海楼，但是小舟是认真。”既然顾老爷子已经知道，顾新军也不再隐瞒。拿出平常讨论政治事件态度和自己爸爸说，“有想过把小舟调回省城，放在身边看着。”
顾老爷子“嗯”声，但看表情却不置可否。
“但觉得，这种方法效果不会特别好，小舟几年前跟月琳不和时候，摔断腿都要出国……”顾新军斟酌几下，还是没有把自己另个打算立刻说出来。
顾老爷子也没有追问，只是说：“贺南山那边是什态度？”
“是工作上点事情。”顾新军说，“扬淮那边有几个人直不安分，三天两头就要搞出点事情来。那个臭小子呢，最近顾不到，叫他早点回省城去，也不听话！”说到这里，根本不用假装，顾新军脸色就自然地黑下来。
顾老爷子笑：“就这点事情啊？”
顾新军哼声：“看那个小兔崽子翅膀是长硬。”算是承认只有这点事情。
顾老爷子轻轻嗯声。背着双手，慢吞吞在室内走圈，最后停在窗户前，背对着顾新军朝外头看去。
顾新军心头动，刚觉得有点不对，就听顾老爷子说：“那小舟和贺家孩子事情，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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