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海楼电话
各种各样情+趣道具没有消失,屋子格局和家具摆设也如既往,只是这次,墙壁上刺眼红色已经被密密麻麻照片遮住:从天花板到四面墙壁,从墙壁到角落里柜子,再从柜子到床铺,从床铺到地毯——数以千万计照片铺遍整个房间。
所有照片照都是同个人,所有照片都对着他粘贴。
从平躺变成靠坐贺海楼五指划,就身下从照片堆里抽出张夹在手指里。
“……顾沉舟。”他对着照片上人咕哝着。另只手直接握住自己胀痛地方,带着某种不耐烦搓揉着,目光则始终流连在手指间照片上。
好像怎想都想不够,怎看都看不够,就算已经拥有,也怎拥有都拥有不够——
“三表哥还是这客气,不是说让你叫海楼就行?”这个消息似乎勾起电话那头人兴趣,等话筒里再传出声音时候,已经没有原先懒洋洋,而改成带着满意笑声。
站在用尾指勾起角灰蓝色窗帘后,沈宣诚眼看着那辆银灰色奥迪被家里佣人开走,才松开勾起窗帘,拿着电话向套房客厅走去,边走边顺着贺海楼话说:“那就托大声,叫你海楼。海楼,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跟表弟打电话通过气?”他开玩笑说,“怎你这边刚跟说小舟明天下午三点会过来,到今天,小舟就真下午三点过来?”
贺海楼在电话里嗤笑说:“小舟可还没养成什事跟报备声习惯,至于这件事嘛,稍微分析下就好。”他语带过,接着颇有深意地对沈宣诚说,“三表哥,这次可就麻烦你。”
“这有什麻烦?”沈宣诚立刻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其实和小舟都在个屋子下呆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就是不去注意,也知道小舟在干什啊。”
贺海楼不无赞叹地说:“三哥真是个聪明人!看社会上就是需要三哥这样人才,来给们搞企业搞发展。”
不够,不够,还不够。
要更多,更多,要将对方完完整整地——
……占据吗?
“你说,”他仔仔细细地咀嚼着自己话,在越来越高涨欲望和疼痛之间,将那几个字放在牙齿间反复碾磨,寸寸,压成粉末,“该怎办呢?……”
沈家大宅住人多,但白天时候,却总是没有多少热闹。
沈宣诚觉得自己心脏都被人给揪下,他没有照镜子,自然看不见自己此刻表情:这个瞬间,他嘴唇扯开,两颊向上提起,眼角和脑袋却起微微垂下。他笑着说贺海楼名字,称呼自己为‘三哥’,口气却只显得小心讨好:“海楼这是开三哥玩笑啊。”
贺海楼轻笑说:“话三哥还不信?什时候骗过三哥?三哥要按照现在路子走下去,看准能行。至于小舟那边——”
“这事还劳贺总费心?”得到保证沈宣诚心情愉快地说,“海楼你在那边等电话就好。”
贺海楼意味不明笑声,跟着挂电话。他从身下红色水床上直起身体,目光从高高天花板滑到床前钢琴,又从钢琴上滑到还挂在窗户前几个泥偶上。
这是贺海楼之前那间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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