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这句话，贺海楼没有去看对面坐着
人脸色，却突然很期待顾沉舟回答。
对方会说什
呢？会像大多数时候
样假正经地转移话题，还是像偶尔几次心情好有兴致时那样，和他进行更深入对话？又或者是曾经有过那次，整整通电话Play……唔，那次好像光是由他说？
这个时候，顾沉舟就算有
顾沉舟稍微辨认下，才确定对方在说什。他略挑眉：“今天是谁不像平常样子？”跟着他略回想刚才和贺海楼对话，说，“你今天这乖？风格和平常点都不样。”
贺海楼笑道：“这两天走斯文路线。说起来你更爱哪种？”
“记得多斯文几天。”顾沉舟笑起来。
“这个——”
“嗯？”
“你没事话，要不然
们就去旅游吧？”顾沉舟说。
贺海楼声音都消失。
顾沉舟等会，奇怪地对着话筒‘喂’声。
“在听。”贺海楼说，“就是没想到你会说这个……旅游？你找好地方？”
顾沉舟“嗯”声：“找个人不太多地方，去看海怎样？”
要先挂电话吗？”
“这个啊——想大概不需要。”贺海楼说。
“确定？”
“确定。”贺海楼这回肯定地答复，并且还古怪地笑笑，接着他问，“你现在在哪里？”
“外公这边。京城这边天气不错，福徽那边今天下雨吧？”顾沉舟打电话给贺海楼也没什目，就随口聊天道。
“觉得有点办不到啊。”贺海楼声音又猛下低下来，又缠绵又暧昧。
就算已经听过很多次，顾沉舟还是觉得身体微微酥。每天听这道声音，耳朵都要怀孕，他心道。
“说实话。”贺海楼说，目光从面前放在桌子上、开免提手机移到光线明亮窗户外，又从窗户上跳到花白天花板和吊在天花板正中央水晶大灯，最后再自大灯上落下、落下，落到坐在沙发对面人身上。
他脸上慢慢泛起古怪微笑，声音跟之前样，为让电话对面人听清楚而特意提高，个字个字都极为清楚，不止清楚地传入自己耳朵里，也清楚地传入沙发对面人耳朵里。
“光光听见你声音，就硬得不行。”
“你知道在想什吗？”贺海楼问。
顾沉舟轻轻耸肩膀：“们想大概是同个事情。”
“IjumpYoujump。”贺海楼笑着调侃句，跟着说，“行啊，不就是去旅游吗？去，当然去。”
这话后两句似乎有轻微不和谐，但顾沉舟没有太在意，跟着说：“那就这样，你如果不确定什时候回青乡县话，们就干脆直接在目地见吧——或者再拐去福徽找你？”
“你今天体贴得真不像你。”贺海楼咕哝声，声音非常低。
听话贺海楼瞥眼窗外艳阳天，跟顾沉舟说：“其实这边现在天气也挺不错。”
“什时候回青乡县？”顾沉舟问贺海楼。
“还没太确定。你呢？打算在京城过五吗？”
“还过五？爸得被气死。”顾沉舟说着自己都摇摇头，“二十八号晚上走，二十九号晚上到青乡县，你五有没有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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