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时候，他不止选择
，还确实拿着刀冲到面前。就像你说
，和对方差那
多――”顾沉舟笑笑，“结果对方成功，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呢？”
贺海楼瞟顾沉舟
眼：“要不是你现在用着他，现在就开始慢慢整他――这种事，”他撇撇嘴，想说什，最终还是放弃，“算，你不计较就不计较吧，人都养三年，怎也要把之前投入十倍百倍地收回来再说。”
“不屑？”顾沉舟笑着轻拉下贺海楼耳朵。
贺海楼耳朵抖抖，然后敏感地红。
“然后？”顾沉舟说，“你那时候手脚蛮大吧，反正他拿到钱之后对你感激涕零。”
“这个……”贺海楼想想，“大概只是按大家默认价钱给吧？”
顾沉舟不以为意地笑笑：“总之他需要那笔钱，你刚好给，他那个时候也只是需要个感情寄托罢。”
“再后来？”贺海楼问。
“再后来他爸爸在手术两年之后病情迅速恶化过世，他寄托希望妹妹大学也没有考上，原来早就跟校外男人在起。”顾沉舟说。
意思人。”
“哦？”贺海楼神情高深莫测地提音量，他很早就得不能听顾沉舟夸别人病。
顾沉舟说：“你想想，钟慕最开头是干什？”
“洗碗工。”贺海楼说。
“穷到要卖身洗碗工。”顾沉舟看贺海楼眼，贺海楼没有把人调查全，他可是把人从头到尾都理顺遍下来，当然也知道钟慕是怎和贺海楼扯上关系，“妹妹要上学，爸爸要看病，他当时穷疯，好在有个以前同学有点门路――”说到有点门路时候，顾沉舟语气难免有点微妙，“反正把他和个party牵上线，就是你说那种，又嗑药又喝酒。”
“不觉得有什难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个小小干部，
“难得听你说这长八卦！”贺海楼赞扬道。
顾沉舟瞅贺海楼眼：“好，八卦说完。”
贺海楼扯下自己头发：“想想，从理论上来说你跟他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之所以知道你，可以说是拿到钱后直关注着消息，但之所以最后提着刀去找你……”
“他压根不是因为啊。”贺海楼若有所思地屈指敲敲床沿，“爸爸死，直供着读书妹妹早跟男人搅合在起，他之前作出极大牺牲拿到钱简直就像个笑话，他只是崩溃，需要个宣泄途径……通过那笔钱想到再联系你，这个说得过去，不过有点不明白，为什他最后会选择你？这跟他平常生活圈子也差太远。”
“这就是觉得有意思地方。”顾沉舟说。
“难怪点印象都没有。”贺海楼评价。
“你就点都不觉得羞愧吗？”顾沉舟说。
“羞愧个毛线。”贺海楼啧声，不过他立刻补充，“当然直知道你态度，就算最疯那段也没有试图挑战你底线！”
顾沉舟笑笑，低头亲贺海楼口，若有所指：“很好，真正想要东西不多，旦要到就非常宝贝，尤其不能容忍上面出现污迹。”
贺海楼狗腿地英俊笑：“那是那是，最干净不过！说回钟慕，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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