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
“不用怕，他们只是回家探亲。”符离对女孩笑
笑，“并不会特意害人。”
“那个……也要探亲吗？”女孩子还没有停止发抖，她紧紧握着符离给她
五帝钱，仿佛这样她会比较安心
点。
“当然，除夕这种日子，大家都要放假。”符离趁着女孩子不注意，伸手在半空中挥挥，地铁站里薄雾消失，切都仿佛恢复正常。
女孩子抖得似乎也没那
厉害，她感激地看着符离：“帅哥，你是大师吗？”
坐在她对面这些人，虽然打扮正常，容貌也正常，但是没有个人在玩手机！
坐地铁这无聊，怎可能没有人玩手机，这太可怕。
“地铁该停。”符离见女孩子越抖越厉害，差点连眼泪都绷不住，叹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五枚铜钱，取出根绳子编好，递到女孩面前，“拿好。”
“这、这是什？”女孩接过铜钱，发现上面写着什开元通宝之类。
“铜钱。”这玩意儿管理处有很多，符离刚才用搬运术，取五枚出来。
得也不好，所以变成原形趴在车顶或是货仓，就为省点路费钱。
这些小妖身上气息很纯粹，所以符离对他们行为睁眼闭眼，让他们蹭车走。
越接近年关，京都里人越少，到腊月二十八这天，符离执勤后坐地铁回管理处，地铁上空荡荡，整节车厢里就只有他跟另外两名女乘客。
离他比较近女乘客长发披肩，长相虽然不算太漂亮，但是皮肤很白。另外名女乘客垂着头，看不到长相，身材微胖。
忽然地铁里灯光闪烁下，长发女乘客抬头看眼灯，又看眼坐在她对面符离，拎着包起身坐到他旁边更近点位置。
“
并不太懂这个，只是略知二。”符离并没有撒谎，他并不
“谢谢你。”长发女孩听说过“五帝钱”这个传说，所以不管这五枚铜钱是真是假，她都很感谢对方好意。看来对方跟她样，也察觉到这些“乘客”不正常。
她握紧“五帝钱”以后，地铁停下来，符离转头对她道：“跟走。”
按照平时习惯，她绝对不会听个陌生男人话，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气氛太可怕，又或是这个年轻男人长得帅气还可靠，让她不自觉就照着对方所说去做。
两人走到门口，女孩发现其他乘客似乎想要起身阻拦他们，她捂住嘴，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尖叫欲望。
符离把拎起女孩，就出车门。女孩回头看眼，地铁已经缓缓开走，跟她起上车那个胖女人站在窗户边，似乎在怨恨他们俩不该离开。
很快地铁门打开，这站又有好几个人上车，这些人上车后没有说话，气氛安静极。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地铁好像开很久？”长发女孩受不如此安静氛围，往符离身边靠靠，小声说这句。
“嗯，这条路是长点。”符离说话声音不小，引得坐在他对面几个人，全都齐刷刷抬头看着他。
符离没有管这些人，对长发女孩道：“等下你跟起下车。”
长发女孩仿佛是找到主心骨，连连点头。坐在他们对面人，也都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们。长发女孩拿出手机看好几次，后面身体都跟着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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