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送他到房门口，陆迟歇走出去，关门之前他伸手撑住房门，在凌灼又开始皱眉时和他说
陆迟歇喊他：“凌老师。”
凌灼转头。
陆迟歇：“真不考虑换间公司？你演戏确实挺有天赋
，别在小公司里埋没吧。”
凌灼：“静姐，
说经纪人，她挺有本事，要不也进不这个剧组。”
陆迟歇嗤声：“那是因为你现在有流量，能换资源，但流量更新换代都快，三年已经是极限，等你人气开始走下坡路，还不找其他出路就晚。”
陆迟歇：“不过你们那公司看着不怎
样，内娱搞你这种唱跳团也没什大前途，凌老师考虑过跳槽吗？”
凌灼：“不用，暂时没这个打算。”
陆迟歇意味不明地笑声，没再说。
凌灼心里略不舒服，但没表现出来。
吃完晚饭出来，餐馆外头仍有蹲点粉丝，凌灼赶紧上车。
陆迟歇无所谓：“随便她们。”
凌灼摇摇头，先上自己车。
他们去附近
间私房菜馆，加上两个人助理、司机、保镖，共七八人，只要不用和陆迟歇单独相处，凌灼就觉得还好，他也不想把和陆迟歇关系彻底闹僵。
饭桌上全靠杨明和陆迟歇助理小钱活跃气氛，凌灼全程低头吃东西，忽略对面不时掠过他陆迟歇目光。
“凌老师。”陆迟歇忽然喊他句。
夜戏，凌灼和陆迟歇可以下班。
凌灼换掉戏服卸妆完，走出片场上保姆车时，又碰到陆迟歇。
陆迟歇像特地在等他，靠在车门边抽烟，看到凌灼出来才捻灭烟头。
凌灼不好装没看到，硬着头皮跟他打个招呼。
“去吃晚饭。”陆迟歇说。
凌灼没再接话。
他说：“今晚谢谢陆老师，就到这里吧。”
陆迟歇笑：“正事干完就打算赶走，凌老师可真不客气啊。”
凌灼：“要洗澡睡觉。”
陆迟歇没再逗他：“行，走。”
回到酒店是八点半多，明天通告单已经出，他依旧是四场戏。
陆迟歇来敲门，进门见凌灼助理也在，扬扬眉。凌灼镇定说：“麻烦陆老师，让小杨帮做记录，把不足地方都先记下来。”
杨明乖乖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旁，在陆迟歇视线扫过来时绷紧身体，莫名有种如芒在背之感，好在陆迟歇很快就不把注意力放他身上。
陆迟歇拿起剧本：“开始吧。”
小时后，四场戏顺利走完，陆迟歇坐沙发扶手上，斜眼蹲茶几前杨明，这小子记快两页纸，几乎把他每句话都记下来，凌灼凑过去看，似乎还挺满意。
凌灼抬眼。
陆迟歇看着他问：“SparkleBomb，是你那个团？”
凌灼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个做什：“嗯。”
陆迟歇：“歌还不错。”
凌灼：“……谢谢。”
凌灼：“回酒店去吃……”
陆迟歇打断他，嘴角上扬：“凌老师，以后每天提前帮你试戏，也不要你回报什，请吃顿饭不过分吧？”
凌灼没吭声。
陆迟歇就这笑看着他，等两秒，凌灼点下头。
上保姆车前，看到不远处还有没走粉丝，凌灼顺嘴多问句：“陆老师靠这里抽烟，不怕被人拍吗？那边也有你粉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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