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易拉罐扔地,仲然弯腰捡回塑料袋里,凌灼有些醉上头,瞥见塑料袋中宣传单,顺手拾起来
仲然买是南方个小牌子啤酒,这边很少有得卖,以前他们经常起喝,后来他参加过形形色色饭局酒局,没人瞧得上这种酒,他也很久没喝过。
仲然捏着易拉罐手指轻敲敲,听着那窸窣声响:“想喝总能买得到。”
凌灼笑下:“是?”
仲然:“嗯。”
凌灼问他:“队长,你想过以后吗?以后打算做什?”
凌灼像下没听明白:“什?”
仲然迟疑说:“团里这些事情,让你失望,你会难过吗?”
凌灼也收住脚步,沉默阵,他小声道:“说点不失望是假,但是队长,也没资格要求他们为这个团牺牲放弃个人利益吧,谁都有自己选择,没有什东西是成不变,而且,直走得更快人是自己,不是吗?”
仲然皱眉:“你别这说,那些是你该得,张寻话你也别放在心上,他跟齐良栎吵架口无遮拦胡说八道而已,们都知道没有你这个团出不头。”
凌灼摇头:“运气比你们好点而已,队长,你以后也别这傻,把找上门机会推,喜不喜欢总得尝试之后才知道,别人说可以兼顾东西,你肯定也做得来吧。”
凌灼给杨明放假,单独和仲然去外吃晚饭。
他们找间低调私密性强餐厅,小包间里无人打扰,边吃东西边闲聊天,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
餐厅后面是市内闻名城中湖,出门时凌灼随口提议去湖边走走,仲然没什意见:“走吧。”
这段湖岸离岸边公园远,公共设施少人也少,相对安静,他们沿着湖边并肩往前走,看黑夜下城市灯火在湖面投下斑驳光影。凌灼忽然笑声,问身边人:“队长,你还记不记得,们刚进公司那会儿,公司还在这附近没搬,那时们经常夜晚来这边游湖?”
仲然:“记得。”
这个话题好几年前他们就反复说起过,那个时候以为以后,是起出道、起走到聚光灯下、起享受鲜花和掌声,但原来那些,也其实不过短暂过眼云烟。
仲然低眸想片刻,说:“脚踏实地,走步算步吧。”
凌灼:“那也挺好。”
他没再问,目光落向前方在黑夜里偶然掠过湖面水鸟,继续往嘴里倒酒。
罐接着罐地喝酒,有搭没搭地闲聊。
仲然看着他,凌灼继续道:“真,挺可惜。”
“……”仲然没再说什:“往前走吧。”
半小时后,他们在湖边长椅坐下,夜色渐沉。
仲然去附近便利店买来打啤酒,随手拉开罐,递给凌灼。凌灼送到嘴边抿口,啤酒还是冰,沁凉味道滑过喉咙。
“这个酒味道倒还跟以前样。”凌灼舔去嘴角泡沫,轻声感叹。
通常都是深夜,他们从舞蹈室出来,吃完宵夜沿着湖边散步发泄多余精力,有时是他们两个,有时是五个人起。
光影映在凌灼眼中,又渐沉进眼底,他说:“是啊,那时候,还挺好。”
仲然顿住脚步,轻喊他名字:“凌灼。”
凌灼转头看过去。
仲然:“你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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