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算不算舍不得，就是
想到四五天不能见，总觉得有些别扭，这种情绪他是第次对除仲然之外
人生出，也是第次能够轻易说出口。
陆迟歇搭在他肩膀上手稍稍收紧：“真？”
凌灼想
想说：“不知道，也许吧。”
陆迟歇看着他。
凌灼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转开眼：“算，你当
没说过好。”
凌灼：“明天下午要回去拍新专辑封面和宣传照。”
陆迟歇捉过他只手，有下没下地捏着他无名指指节，低声音：“凌老师，男朋友不在，你得老实点。”
凌灼好笑说：“能怎
不老实？不老实你打算怎办？”
“你可以试试，”陆迟歇语气略危险，“你自己看着办。”
凌灼懒得跟他说这个：“你可真无聊。”
“都这晚，今天还要上课吗？”凌灼开门放人进来，他倒是已经困，哈欠连天。
陆迟歇：“你明天不是十点以后拍第场戏，不用那早起，急什。”
“那你呢？”凌灼问他。
“明天离开剧组，请假去外地拍广告还要参加个活动，周末回来。”陆迟歇随口解释完，走进客厅，长腿往沙发里坐。
凌灼顿时醒神：“那不是要去四五天？”
到白天见过那个女生。
女生拿着房卡和他们起走进电梯，还跟凌灼打个招呼，目光落陆迟歇脸上转圈，到底有贼心没贼胆，没敢跟他搭讪。
女生在他们楼下两层下电梯，张天齐就住在这层。
电梯门重新合上，陆迟歇盯着上跳楼层数字，像是漫不经心地问凌灼：“刚那个，你认识？”
凌灼：“不认识啊，下午在片场见过面而已，她是张天齐女朋友吧，看他助理带她进来。”
他起身进去浴室洗漱，陆迟歇跟过去，抱臂歪倚在门边看他，凌灼刷着牙目光对上镜中陆迟歇看向自己眼神，不自在地冲他笑下。
凌灼洗脸时，陆迟歇又往前步，贴近他身后，手指他脸颊上轻轻刮刮，看着镜子里他脸说：“脸皮怎这薄？”
凌灼旋身想跟他说什，被陆迟歇抱住腰往上送，坐上洗手台，陆迟歇倾身往前，他只能背靠着身后瓷砖墙
安静片刻，凌灼侧过头，在陆迟歇耳边问：“这里去机场也要四十多分钟吧，你明天五点不就得起来？”
陆迟歇：“嗯。”
凌灼：“那你还不赶紧去睡觉啊，都这晚？”
陆迟歇说句“不想睡”，抬手换个姿势，将凌灼揽进怀。
凌灼闭着眼睛笑笑，额头贴着他下巴蹭下，小声说：“陆老师，好像真有点舍不得你。”
“嗯，”陆迟歇睨他眼，“舍不得？”
凌灼心说他有什好舍不得，过去陆迟歇身边坐下：“明天几点走？”
陆迟歇：“早上八点多飞机，直接走这边过去，近点。”
凌灼“哦”声，没再问，去就去呗。
“你这周还有别工作吗？”陆迟歇问他。
陆迟歇意味深长看他眼。
凌灼：“陆老师你这是什眼神啊？”
十五层已到，电梯门打开，陆迟歇丢出句“没什，就觉得凌老师魅力挺大”，先走出去。
凌灼莫名其妙，跟出去。
他回房去洗澡，十点半陆迟歇来敲他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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