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当然不信，嗤
声，直接走人。
齐良栎有心安慰凌灼几句，凌灼摇摇头：“没事，你也回去吧。”
齐良栎还想说什
，被邓岚洛叫走，邓岚洛回头看仲
然眼，拉着齐良栎先走。
凌灼收拾东西，仲然跟他道歉：“张寻他说话贯口无遮拦
，你别往心里去，今天事情是他不对，
替他跟你道歉，回头会说他。”
“算队长，”凌灼打断他，“真没事。”
张静没好气：“你怀疑干啊？吃饱撑，那几个人虽然确实白眼狼没错，可那点资源还看不上，他们离你还差得远呢，没事针对他们干嘛，有这个买营销号和热搜钱不如留着给你多做点正面宣传。”
张静这语气，凌灼便知道确实不是她干：“那你知道，是谁买吗？”
那边张静沉吟片刻，说：“那几个人最近势头确实还可以，你们团又堆人盯着，马上各平台新选秀也要上，爱豆市场就这点大，蛋糕不够分，谁买都有可能，你别想太多，这也就是让粉丝掐掐架发泄下而已，能顶什用。”
凌灼沉默不语。
张静大概察觉到他情绪，问他：“你今天是跟他们起拍新专辑宣传照吧？跟他们吵起来？他们难道都觉得是，甚至是你买热搜和营销号黑他们？”
他买至于所有营销号都帮他说话，说他受多少多少委屈，划不来不值得？哪个眼红们团这好心，偏偏要帮顶流卖惨啊？”
他着重强调“顶流”两个字，阴阳怪气之意明显。
齐良栎气得就要撸袖子：“你想打架是不是？灼哥顶流碍着你？你刺什刺？你不如直说你嫉妒灼哥好！”
张寻：“哪句话说错？你在这里帮他出什头？也就你傻，到现在都没个人资源他才不把你放眼里，哪天你要是也拿好资源，你看他会不会防着你针对你？！”
“够别说，”仲然打断他们，“没有证据别随便污蔑人。”
略迟疑，他问仲然：“队长，你觉得这事是做吗？”
仲然：“不是
凌灼没吭声，张静“呵”声：“所以你说这种团你待着还有什意思？都这多年，连最起码信任都没有，都替你不值。”
凌灼：“……知道。”
吵归吵，之后拍摄还要继续。
今天刘涛有事没来，只能靠仲然这个队长协调众人，张寻对着凌灼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但仲然面子还是会给，凌灼则句话不说，全听工作人员安排，最后总算勉勉强强完成工作。
结束时凌灼叫住张寻，当着其他几个人面开口：“只说次，无论你信不信，事情不是做，也不是静姐。”
张寻冷笑：“队长，他粉丝口句你吸血鬼、卖腐抱大腿、过河拆桥，三年如日骂你诅咒你，你可真能忍。”
仲然也冷脸：“说，没有证据，不要随便污蔑人。”
邓岚洛皱皱眉，看着凌灼，问他：“凌灼，你真不知道吗？”
凌灼站起身，丢出句“出去打个电话”，不管其他人再说什，去外头。
去走廊上给张静拨去电话，那边很快接，凌灼直接问她：“静姐，热搜里营销号爆料那些，你之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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