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不耐烦打断他:“你在说你自己啊?”
徐遇森:“你不信?”
凌灼:“为什要信你?”
莫名其妙。
徐遇森笑:“啧
凌灼已经看到人,几个大哥确实在身后小别墅楼客厅里休息吃东西。
凌灼起身想走,徐遇森叫住他:“喂,你跟那个尚昕太子爷,真在谈啊?”
凌灼:“……跟你有什关系?”
哦,也是有关系,杜撰他男女绯闻,差点帮他和陆迟歇出柜,都这人团队干。
徐遇森笑完叹口气:“看来是真,凌灼,跟你道个歉啊,之前事情,就不说无辜吧,但公司要做,也反对不,而且也倒霉,丢好几个资源,应该都是那位太子爷做吧?这事就算扯平行吗?已经换经纪人,以后不会再故意针对你,你也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吧。”
真来过啊?”
凌灼:“来过啊,跟陆哥是好朋友,他带来。”
既然被发现,不如干脆大方承认,徐遇森要找他不痛快,他偏不让人如愿。陆迟歇笑声,没有说话,也没有提醒凌灼他刚在镜头前喊自己什。
徐遇森瞥陆迟歇眼,也弯下唇角,没有再说,继续举着手机四处拍照。
下午众嘉宾选择自己想玩,户内户外随意,各自找乐子去。
凌灼心说有什扯平不扯平,反正他们本来也没什交情。
他看不惯这人假模假样脸:“陆迟歇让你不好过,你才跟说这些?要是跟陆迟歇不认识,你会来跟道歉?”
徐遇森这人他知道,也是个挺有背景富二代,比赛那会儿类似手段就在好几个竞争对手身上用过,要不是他太干净又在短时间内,bao风吸粉,早被这人踩死。现在徐遇森这样破天荒跟他道歉,无非是山还有山高,踢到陆迟歇这块铁板,不得不低下高傲头颅。
被揭穿徐遇森也不心虚:“凌灼,你跟那位,是来真还是玩玩就算啊?”
凌灼摇下头,不想再跟他说,转身要走,徐遇森又叫住他:“认识不少像他这样家世人,他们这种人吧,天生比别人会投胎,要什有什,对什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回头就腻味,他以前是不是在国外念书?不少朋友跟他样,十几岁就出国,在国外没人管,每天醉生梦死,什high玩什,身边男男女女换打又打,新鲜时候也出手大方,腻之后就脚踢开,最后肯定还是要听从家里安排找个门当户对,然后继续在外头风流潇洒。”
陆迟歇却闲不下来,不时被其他人叫去这叫去那帮忙。凌灼不太愿意动,难得冬日午后阳光和煦,他在湖边躺椅里坐下,也不管镜头是不是直在拍,打算睡觉。
再醒来已经是个多小时以后,身边只有个坐着钓鱼徐遇森,其他人都不在,连摄像师都没看到。
凌灼皱皱眉,坐直起身,低头看手机,半小时前陆迟歇发消息来,让他会儿去滑雪场那边玩,其他人都在。
徐遇森听到声音,回头笑问他:“醒?你心挺大啊,镜头直在拍也睡得着。”
凌灼没理他,四处看眼,徐遇森:“别看,刚让摄像师大哥们歇会儿,他们都在里头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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