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这种无妄之灾,谁摊上都怒。
“能确定是这四点,还有四点待确定,”吴笙继续抽丝剥茧,思路没有因为孙江干扰而乱掉半分,“,那里是否真能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比如阻止报警;二,那里是否存在某种保护机制,在被卷入其中人遇见巨大危险时,会像徐望被熊扑时样,直接将人弹回现实,将伤害降到最低;三,今天再进入时,孙江和况金鑫文具盒都空
吴笙第个开口。斗嘴归斗嘴,真等谈到正事,他便全然专注起来:“们现在已知有四点。,被选中人会在夜里十二点进入那里,无论是否自愿;二,在那里受到实质性伤害会带回现实;三,旦想要报警,就会头痛欲裂;四,那里地点和现实中地点是对应,距离相等,坐标体系致,比如们在家里进入那里,又在那里前进两公里,那当回到现实时,们所处位置也会是距离家里两公里地方……”
徐望恍然大悟,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他昨天弹出来时候是在楼下十字路口,而今天则已经到更远青年湖公园,因为今天在那里他们坐雪橇跑段路。
“知道这些有什用?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鬼地方?到底是谁在耍们!”孙江打断吴笙话,提出他迫切想要得到解答问题。
这又何尝不是徐望、况金鑫甚至吴笙自己想要弄清楚。
但“想”和“能”,是两码事。
徐望,负担起来倒也不算压力太大。
“哇,徐哥,”况金鑫第个进来,没不懂礼貌地往卧室闯,只站在客厅里上下左右地看,就足够惊讶,“你家好干净。”
徐望被夸得高兴,刚要接茬,就听后进来吴笙声叹息:“天哪,又回到222。”
“222?”况金鑫难得灵光次,“你和徐哥当年高中宿舍?”
“不,”吴笙认真纠正,“是你徐哥自己,们另外三人只是借住,因为们衣服乱扔、东西乱放、逃避值日、还总忘记把垃圾带下楼,没有‘以舍为家’信念感。”
“不知道,以们现阶段积累经历和线索,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但如果放任不理,顺其自然,那永远都别想解出答案。”吴笙语气未变,神情平静自然得就像在问,你今天想不想喝粥?
孙江颓丧地靠进沙发里,仰望天花板,两夜没睡眼里布满血丝,尽是疲惫。
徐望知道,他也清楚问不出答案,但不这样发泄下,他憋着难受。
其实大家都样,包括现在看着没事吴笙,也不是真不郁闷,要是不郁闷,何必拿出当年和模拟考试卷最后道超高难度大题拼死战气势呢。
他在较劲,徐望看得出。
徐望“啪”地把刚找出拖鞋扔到吴笙脚下,并随鞋附送个大大白眼:“用不用这记仇啊,你是不是把说过话都记小黑本上?”
吴笙不语,只乐,边换拖鞋边乐,乐得神清气爽,乐得眉目飞扬。
徐望懒得再理他,转身去倒四杯水,端水回来时候,另外三人已经坐到沙发里。他把水放到茶几上,又从卧室捞过来把椅子。
杯子里倒是开水,热气袅袅,温暖而舒缓。
历经两日磨难四人,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坐下来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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