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遍遍地揉眼睛,最终不得不相信,自己没看错,于是他只能茫然地问队友:“咱们四个现在是在‘鸮’里还是在……呃?咱们四个?”
徐望直觉哪里怪怪,赶忙在心里默默地个个数,吴笙,况金鑫,钱艾,自己,没错啊,是四个,但又好像不应该是这四个……
“老钱?!”徐
“头疼。”徐望还没从伤害里缓过劲来,声音听着有气无力,可怜巴巴。
吴笙想起在被强行拖进这里之前,徐望在个疑似抬手摸门动作后忽然蹲下痛苦模样,瞬间然:“你想让前台看见们被吸进来?”
徐望点头,眼里闪过“功亏篑”懊恼。
“没用,鸮既然能阻止孙江和小况报警,自然也能阻止你开门……”吴笙说着说着,忽然轻轻眯下眼,而后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不过们突然消失,屋里再没有回应,她就算隔着门板也会发现不对,不知道‘鸮’有没有本事解决这个。”
如果徐望认真听,仔细看,就会发现此刻吴笙和高中遇见难做题时模样如出辙。题越难,吴笙越来精神,这种生来就喜欢硬啃难题兴奋点完全不在徐望理解范畴。
出百万分诚恳,“们保证句话不说,绝对不打扰前后左右!”
阿姨摆明已经不信,重新敲起门板来:“开门!”
这是私人宾馆,从气质看,徐望强烈怀疑门外就是老板娘。但别说老板娘,老板来也没用啊,他们还有几十秒就要被吸走,这要开门那还……慢着,徐望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个思维误区,为什就不能让人知道他们进“鸮”呢?他们无法报警,不代表看见他们被吸走人不报警啊!
换个思路,豁然开朗,徐望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开门。
不料手刚抬起,还没碰到门,头先疼起来,炸开样剧痛!
不过这会儿徐望全然没注意吴同学,他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胳膊上——<文具盒>里<[防]画地为牢>、<[武]曹冲称象>都还在。
原本提起心慢慢回落,但又有些不解。按照况金鑫和孙江说法,他们企图报警,也就是泄露“鸮”秘密,所以头痛,然后再进入鸮,文具盒就空,那他刚才也有过和钱艾坦白念头,也头痛,为何东西还在?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况金鑫呐呐道:“徐哥,吴哥,这里……好奇怪。”
徐望和吴笙本能地去看四周,结果和况金鑫样愣在原地。
透亮落地玻璃,密实钢结构穹顶,往来匆匆人群,排排正办理值机柜台。哪里有什雪原、黑熊,这就是个再正常不过机场,空调温度适宜,空姐笑靥如花。
从没经历过深入骨髓般疼,疼得他整个人直接蹲下来,双手抱头想死心都有!
“徐望!”不明所以吴笙下子变脸色,立刻跟着蹲下来查看,然而刚刚屈腿,身形还没下去,头顶忽然起疾风,将他连同蹲着徐望、站着况金鑫并卷入紫色旋涡!
掉落在地手机屏幕上,时间清晰可见—阵天旋地转,三人终于落地。
头疼消失,只残留下些许不适余韵,然而晕眩又带来恶心感。
身体忽然被人拉起来,然后就是吴笙既嫌弃又关切声音:“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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