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见状,连忙说:“等下。”接着从口袋里摸出小袋独立分装茶叶,打开后给每个人杯子里都倒上些,然后才拿过徐望手里
徐望哭笑不得,正要回复,有人比他手更快——
笙哥:老钱,你继续睡,们先去吃饭。
隔壁仍是秒回,不过这次是语音:“谁睡?都穿好衣服!去哪吃?”
十分钟以后,四人在走廊会合,奔赴餐馆。
傍晚北岳庙村很热闹,楼房下面都是玩耍孩子,各处平房都升起炊烟,汽车、电瓶车、驴马车,和平共处地在条马路上走,夕阳把它们影子拉得长长,熙攘,安逸。
徐望心情复杂地眯起眼,警惕地审视着陈述者,心里万个不愿意相信,可又找不到证据……
“班长,没你不行。”陈述者又补第二句。
徐望舒口气,在这句完全不是自己风格“梦话”里,颗心落地:“吴笙,你知道什叫崩人设吗?”
班长正陶醉于自己“剧本”呢,闻言愣住:“嗯?”
徐望叹息地看他眼:“下次再说瞎话时候,别用自己口吻编台词。”
落日余晖洒进房间,火烧云颜色。夕阳暖意悄悄爬上床榻,染上酣眠中眼角眉梢,像个顽皮孩子在吹气,热热,痒痒,打定主意扰人清梦。
吴笙在个翻身之后,悠然醒来,抬眼,便看见对床那张熟睡中脸。
徐望朝这边侧卧,骑着被子,睡得深而香甜。傍晚日光将他脸上轮廓勾勒得更分明,平日机灵随性仍在,却还多几分乖巧文静。
吴笙躺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心里像片风平浪静大海,蔚蓝,开阔,安宁,踏实。
不知过多久……
四人这次走得远些,找个看起来颇像样陕菜馆,走进去,就是扑鼻红油香。因为想好好聊聊天,他们便要个包厢,刚落座,钱艾便说“这顿请”,于是等服务员拿来菜单,他理所当然成点餐主力。
三下五除二点完菜,服务员离开,包厢里就剩下他们四人,钱艾向后靠进椅子,长长地叹口气:“唉,这晃又晚上,幸福时光总是很短暂啊。”
他点菜时候是活力四射,可这会儿,声音里又透出丝无奈和疲惫。
“们以后要直这样日夜颠倒吗?”况金鑫单手拄着脸,歪头问。
“应该是。”徐望几不可闻叹口气,拿起水壶,想给队友们倒热水。
清晨五点睡,傍晚五点醒,睡足十二小时两个人简单洗漱完,神清气爽,总算满状态复活。隔壁没什动静,徐望担心那俩队友还没醒,便先在微信群里发条信息——
旺旺:醒没?
只有四人,名为“倒霉孩子”群里,秒现回复——
爱钱:没有。
茶圣陆羽小迷弟:醒。
“你干嘛呢?”
徐望醒半天,睁开眼睛就瞧见吴笙定定看着自己,可看就看吧,他还神游,不知道想到什美事儿,焦距飘忽眼底深处,真真切切都是喜悦和欢欣。
吴笙心里个激灵,回过神,然面色未动,沉着地与徐望四目相对:“你刚刚说梦话,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你。”
“梦话?”徐望半信半疑地挑眉,“说什?”
吴笙面不改色心不跳:“班长,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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