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挤副驾驶快被挤得看不见脸帅小辫,也就是蔚天杭,实在不能忍:“大哥,人家是自己手和自己脚紧密配合,没人用自己脚配队友手!”
“不行,心不能二用。”岳帅理直气壮气势堪比盘古开天地。
蔚天杭崩溃:“和阿南两个科目二过不去都能自己离合挂挡开起来,你到底怎考驾照啊!”
岳队长也让队友念叨烦躁:“C2本根本没有离合器好吗!鬼知道有天要开
“船板已经放下来,都抓稳,哥带你们极速狂飙!”岳帅,也就是圆寸头队长兼卡车司机,双手紧握方向盘,再不看那妖艳甲壳虫,目光直视金属板尽头船舱内部,“阿南,别管他们!”
被点名渔夫帽,如获大赦,立刻脑中冥想,心中默念。
眨眼,半空中甲壳虫就以个勉强算是平稳速度落回地面。饶是如此,车内五人还是在车辆触地瞬间,被颠个七荤八素。车两个前轮正好卡在堤岸边缘,再偏点,整辆车就得栽歪进河里!
甲壳虫落地同刹那,卡车内紧握方向盘岳帅立刻脚离合器踩到底,同时招呼结束“灵车漂移”操作同伴:“挂挡!阿南挂挡!”
全身心回归渔夫帽陶阿南,根本不用队长喊,在看见他踩下离合瞬间,立刻挂挡,动作之准确熟练,显然已同自家队长配合多次!
天已彻底黑下来,动感节拍里,隐隐有丧尸嚎叫,随风传到夜色下河边。
徐望骤然惊,立刻松开扳机。
霹雳枪随之停水,然而枪身上迷幻闪烁塑料色彩,和扩音器般枪口飘出霹雳舞曲,仍灼烧着在场所有人灵魂。
或许因为霹雳效果开始得滞后——扣下扳机,又过会儿,才起色彩和音乐——所以当松开扳机,色彩和音乐停止同样有定延迟。
大约十秒后,七彩灯和音乐终于起消失,霹雳枪又恢复成bulingbuling纯洁高贵样子。
卡车随之而动,眼看速度要起来,岳帅立刻又踩离合,陶阿南继续往上挂挡。
就这样,队长负责卡车方向盘、离合器、油门、刹车,队员负责手动挡,系列行云流水配合下来,卡车已挂上最高档,提到最高速,径直朝搭在岸边金属板冲去!
挂挡完毕,陶阿南功成身退,但默契配合抹不掉他心中槽点,每回都这样真很傻啊:“队长,你就不能自己挂挡吗……”
“不能,”岳帅义正言辞,“手动挡必须手脚紧密配合。”
老实巴交陶阿南败下阵来。
停泊在岸边轮船忽然发出类似铰链滑动声响。
空中甲壳虫里小伙伴和地上卡车里四位朋友起望向轮渡,只见船侧身正缓缓放下块长方形金属板。
就像悬崖边城堡放下吊桥供外人进入样,那铁板端连着敞开船舱,另端则搭到岸上,将岸与船舱之间连出条铁板跑道,对想要登上它人,敞开怀抱,无言邀请。
徐望他们时错愕,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操作,那金属板如果早放下来点,他们完全可以脚油门到底冲进船舱,何苦还要在岸边来个减速观望,结果被人灵车漂移。
卡车内四人对此却早有准备,或者说,他们等就是这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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