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笙不语，只静静看他，
直静静看，直到看得领队发毛。
“是，”领队实在扛不住，承认，“
是脚踏两条船，但只有姑娘，哪有小伙？你不能因为花心，就什
黑锅都往身上扣吧？”
“给小伙发短信
不是你？”
“发什短信？”
“两次，次你提醒他‘帅哥，集合’，次他说喜欢……”
况金鑫站在旁边围听全程，时犹豫，该不该告诉钱艾真相。为什队长会知道钱艾想问什？因为同样问题，几分钟前，领导们秘密讨论接下来战术时候，队长就问过军师
。刚才队长给钱艾答案，就是军师给队长答案，原文照搬。
“今天晚上们BBQ，都忙活起来，你，穿肉串，你，洗蔬菜，你，烧炭去，你……你之前说你擅长什来着？”
“秘制炸鸡！领队，不是和你吹，就是个被学业耽误大厨！”
客厅里，驴友们已经嗨起来，纷纷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为晚上烤肉盛宴贡献份力量。
厨房就在客厅尽头，是开放式厨房，吴笙过去时候，领队已经带着几个人忙活起来。只剩背包客，坐在旁边吧台高脚椅上翻看单反相机拍照片，异地恋则难得放下手机，帮着准备炸鸡大学生，翻冰箱。
但还要保护旅游团人别死，这是什路数？旅游团人死得越多，剩下人越少，恶魔不就越明显吗？极端点情况，日落时候，只剩个人，那恶魔是谁都不用推理。
没等问，吴笙已朝客厅中央领队走去。
钱艾懵逼地转头看徐望。
徐望说：“你没发现吗，们怀疑谁，谁就死。”
钱艾捋，还真是。怀疑厨子，厨子被菜刀劈死；怀疑餐厅泼水吵架两个人，然后他们就坠落电梯死；刚刚火车来时候，和他们挤着影响逃生速度几个人，也十分可疑，结果下秒就成尸体。
“领队——”旁边突然来撒娇式呼唤，打断吴笙说话，也下子拉过领队注意。
“怎，怎？”领队几乎是瞬间过去，那叫个殷勤。
叫他是就是刚刚接替他打果汁姑娘，噘嘴道：“破壁机不动，都说别切那大块……”
“猕
“哟，你也准备露手？”领队正往破壁机里塞猕猴桃，准备榨果泥，见吴笙过来，笑着调侃。
吴笙没时间再绕圈子，开门见山：“你到底撩多少人？”
领队怔，把刚刚拿起猕猴桃块重新放回碗里，莫名其妙看他：“你说什呢？”
吴笙说：“洗浴中心脚踩空差点溺水小伙，是因为被你拒绝，所以魂不守舍；餐厅里互相泼水两个姑娘，也是因为你吵架。你主业是领队，副业是情圣？”
“你先弄下果泥。”领队把榨汁工作让给旁边个女驴友，擦擦手，然后才皱眉看吴笙，“你有病吧？”
“现在幸存任何个人身上，都可能藏着重要线索，”徐望说，“不能再断。”
队长这讲，钱艾就完全明白，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什都没说呢。
“你怎知道要问什？”
“要是连你想问什都不知道，怎当队长。”
徐望潇洒笑，骄傲转身，策应吴笙去也。留钱艾人在原地，颇为感慨：“队长就是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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