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孩子,遭遇多大痛苦,才会那样迫切希望来个这样人保护自己。
健康,精壮,活力,生机勃勃——与其说阎王是池映雪臆想保护者,不如说,那是年幼池映雪,最大向往。
夜长大,长成阎王这样青年,抵御世间切伤害。
吴笙不是个感性人,可路行来所见所闻所遇,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许多,难以平静。
“叮~”
……
“你们确定要用生日?”阎王急得火烧火燎,虽然已经把生日提供,可还是觉得这想法太离奇,生怕二人就这浪费最后次机会,“你们是不是疯,他怎可能用生日当密码,们其实没有很熟……”
徐望:“你总过来找他玩,还替他挨打受罚,这叫不熟?”
“不是,”阎王简直百口莫辩,“熟和关系好,关系亲近,还有你们说什信任,根本就是好几码事,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必然联系!”
徐望挑眉:“所以你之前说都是谎话,你根本就没拿小雪当朋友?”
,留给他们机会,只剩次。
吴笙眉头皱成喀斯特地貌,除恋爱,他还没在其他考验面前这纠结过。
手忽然被握住,轻轻,温暖。
吴笙偏过头,对上徐望眼睛。
目光交汇,他在徐望眼里,看见别样光。
密码正确。
最后道石壁,缓缓下沉。
徐望给阎王个胜利眼神。
后者脸错愕,久久回不过神。
阎王:“话也不能这说……”
这边掰扯不清,那边吴笙已经将密码输入。
徐望说是,他就执行。
也幸好阎王还真记得自己生日,年月日合起来,正好八位。
所谓生日,其实也就是阎王第次出现日子,算算时间,应该是池映雪七八岁时候。
那是种机灵、通透、然光,从前上学时候,徐望这样看他,只有两种可能:,琢磨出新招坑他;二,抢在他前面攻克某种难题,带着点炫耀,带着点得意。
不过此刻,那里面没炫耀和得意,取而代之,是并肩前行信任。
“这是小雪设防,”不等吴笙问,徐望直接开口,“防是他最害怕、最不想见到人,防是切入侵者,但肯定不会防他最信任、最亲近人。”
“池卓临?”吴笙说完,又立刻否定,“不会,用池卓临信息,就防不他们父亲。”
“也许,小雪信任人,不止池卓临个。”徐望缓缓偏过头,目光落到脸茫然青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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