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雪：“错
？”
况金鑫说：“
能还手，是因为心里记着他，记着他给
保护，鼓励，还有温暖。它们，带给力量。”
池映雪沉默下来。
和煦日光
“也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当时几乎把他当成亲哥哥。”况金鑫看向池映雪，灿烂
笑，“然后不到年，他考上重点高中，要搬家到离学校近地方。”
池映雪蹙眉。
他果然不喜欢这个故事。
“临走时候，抱着他哭，不让他走，谁劝都不行……”
况金鑫再次陷入回忆，明明望着池映雪，可目光，却落在不知名处。
池映雪：“……”
总觉得这个“公平交换”怪怪，可时哪里不对，池映雪又说不上。
“父母在很小时候就出车祸去世，都没有记忆，所谓车祸，都是听爷爷奶奶说，然后就自己想象……”
像是料定池映雪不会走，况金鑫望着逐渐湛蓝天，自顾自道。
“真正开始有记忆，是挨揍。其实就是起玩半大孩子，什
都不懂，整天傻跑疯玩，但他们就专门欺负，打，因为没有父母……”
雪危险地眯起眼睛，字句：“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那阎王走不是更好，”况金鑫说，“反正你不需要他保护，也再没有人和你抢身体。”
池映雪沉默半晌，忽地扯出个淡淡笑：“对啊，走更好。”
况金鑫定定看着他：“那你这两天慌什？”
“谁告诉你慌。”池映雪仍笑着，声音却微微发冷。
“说你走，以后就没人保护。他说，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能永远保护你人，只有你自己……”
“后来他还是搬走。他走，那些人就打，但还手，发疯似，不要命地还手，最后把他们都打趴下……”
他目光重新和池映雪交汇，透着自豪：“那之后再没人敢欺负。”
池映雪耸耸肩：“所以他说对，求人不如求自己。”
况金鑫收敛笑意，正色摇头：“不，他说错。”
“印象特别深刻，只要下雨，他们就非把推到泥坑里，然后围着哈哈大笑……”
他苦笑下，可这苦涩很短，就像闪而过阴霾，再去看时，已明媚晴朗。
“后来有个邻居大哥哥，发现总被欺负，就帮出头，他比们都大，那时候已经念初三，个单挑群小孩儿没问题。自从他罩着，就再没挨过打……”
“运气不错。”池映雪终于给句不甚热络回应。
他站在距离沙发两米地方，没再继续离开，也没重新靠近，只是转过身来，就这不远不近地看着况金鑫，像是百无聊赖，那就索性听个故事。
况金鑫看他会儿，忽然问：“在暗格里做什梦，你知道吗？”
池映雪愣，话题太跳跃，他抓不住。
“梦见父母出车祸时候。”况金鑫神情平静，坦然，“队长、笙哥、钱哥他们都知道，但你直在暗格里没出来，所以再给你讲遍。”
池映雪皱眉：“也许并不想听。”
“不听不行，”况金鑫理直气壮，“把你噩梦走完，真要论，你得再走遍噩梦才公平，现在都不用你走，只需要你听，你还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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