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五人又在客厅里聊起来，直到天色渐暗，况金鑫才拉着两个伙伴告辞。
送走小伙伴，徐望在厨房刷碗，不时回头看
眼收拾客厅
吴笙，说不出满足。
“再偷看
，收费。”吴笙带着笑意挑眉。
徐望切
声：“就怕不看，你还得花钱来求看。”
吴笙很没骨气地沉默。
“行，别说，”钱艾嘴上说别说，嘴已经咧到后脑勺，“你们以后什
打算啊？”
“找工作呗，”徐望指指吴笙，“他再从头创业。”
钱艾：“原来那个公司呢？合伙那长时间，不能回去？”
“能，但他不想。”徐望眼尖地看见又块豆腐，立刻下筷子，捞，碎。
吴笙拿过漏勺，捕获锅里仅存最后块完整豆腐，放进徐望油碟里，这才和钱艾说：“现在有新研究方向，和原来公司没办法再统步调。”
徐望看他两秒，忽然蹲下来，把电磁炉调到最强火力，让沸水更热闹。
乔迁饭吃火锅，鉴于钱艾多带个电磁炉来，于是五个人，吃两锅，十分霸道。
“钱哥，你今天怎没直播？”吃到半，况金鑫忽然问。
徐望这才发现，难怪直觉得这顿饭怪怪，没“老铁双击666”bgm啊。
“停，”老钱精准地从锅里夹上来块豆腐，“休息段时间。”
军师全程围观队友“热情”，见人过来，立刻让开水龙头。
钱艾欣慰地朝他点点头：“就知道你懂。”
“……”吴笙其实不太懂，但不妨碍他装懂。
大半锅水被放到电磁炉上，开煮。
钱艾坐在地板上等。
徐望把刷得干干净净盘子放到架子里，个挨个，井然有序。骨瓷在灯光下洁白通透，很漂亮。
不知怎，心头涌起阵冲动，话就出口：“高中时候想过许多次，如果们谈恋爱，会怎样？”
吴笙停下来，没来由紧张，这是徐望第次直接说高中事：“会怎样？”
徐望安静良久，回过头来，眼角眉梢染上孩子气，仿佛又成那个十几岁少年：“要和
钱艾好奇：“你要研究什？”
池映雪和况金鑫也感兴趣地看过来。
吴笙目光炯炯：“人工智能。”
三伙伴：“……”
没机会再教npc做人，终于要对自己产品下手……
徐望意外：“想改行？”
“那倒没有，就是重新思考下直播定位和方向。”钱艾说归说，手上动作没停，豆腐在筷子上颤颤巍巍，像是时刻准备着往下掉，可最终完完整整进他油碟，堪称技艺高超。
徐望叹为观止：“别改，就吃播吧，你是被食神选中男人。”
钱艾口热豆腐下肚，精神抖擞：“真？”
徐望重重点头，无比真诚：“绝对真。”
徐望站在他旁边，小况小雪坐在沙发里，吴笙站在厨房，陪他起等。
水开，钱艾连上电风扇，抱着那架半米高风扇开始满屋吹，边吹边指挥徐望：“窗户打开——”
徐望立刻照做，生怕慢拍，钱艾又弄出什招数。
沸水咕嘟嘟冒泡，热气升腾，风扇欢欢喜喜转，凉风里流动着惬意。
“乔迁新居，必须风生水起！”钱艾扛着风扇立在屋中央，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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